楚鈺寧?
……是楚鈺寧收买的银杏,让银杏给他的那些怀孕的小妾下药的??!
殷迟璘不可置信,但他隨即想到,若真是殷迟枫动手,怎么可能只是下墮胎药把孩子打掉……而不是直接一碗鹤顶红完事儿?
如此心慈手软,可不是殷迟枫的风格!
而楚鈺寧没有直接下剧毒,恐怕也是不敢,怕闹得太大最后把她牵扯出来,於是只退而求其次流掉孩子,让他懊恼,又不至於完全失控。
“……贱人!”殷迟璘怒喝一声,当即衝到了楚鈺寧的院子。
楚鈺寧正对著镜子给自己的脸上拍粉呢。
殷迟璘被禁足了,府中的人却是没有。楚鈺寧已经打听到了今日殷迟珣会出现在一处茶楼,跟友人一起喝茶。她打算装作偶遇的样子,最好製造出让殷迟珣难忘的回忆……
楚鈺寧满意地看著镜中的自己。
还真別说,银杏这新脂粉买得真好,自然极了,哪怕扑得多了些也不至於显得过於厚重。
她刚打算大方地奖赏银杏一些东西,殷迟璘就突然冲了进来。
看著殷迟璘怒目圆睁朝自己大步走过来的模样,楚鈺寧嚇了一跳,下意识以为自己的打算暴露了,殷迟璘发现她想勾搭他的亲弟弟,来找她算帐来了。
但隨即楚鈺寧又一想,殷迟璘怎么可能会知道……只有她跟银杏知道,而银杏的嘴巴紧极了,办事又妥帖,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嘖……
定然是殷迟璘这廝心情不好,上她这儿来发泄呢。
楚鈺寧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不敢得罪他,站起身来:“王爷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告知鈺寧一声,鈺寧好……啊!”
楚鈺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已然衝到近前的殷迟璘一个巴掌狠狠打断。
“贱人!!!”
殷迟璘的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呢,憋在心口窝里堵的他难受。
而现在有了楚鈺寧发泄,这一巴掌,自然不会轻——
楚鈺寧被狠狠扇倒在地。
她半边的耳朵都被这一耳刮子扇的翁鸣起来,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之余,还传来一股痒痒的感觉
楚鈺寧下意识伸手一模……
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
……血?
哪儿来的血?
还不等楚鈺寧反应过来,殷迟璘大步上前,直接一把揪著楚鈺寧的头髮,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痛!!!”
然而,楚鈺寧的痛呼声不仅没能让殷迟璘放手,还换来了更重的一巴掌。
“贱人!”
“你以为你怀著孕……本王就不敢拿你怎么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