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高蕃的醉酒大意,曹操的将士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便登上了黄河北岸的陆地。
半渡而击?
那也得有人组织兵马来攻击才行。
看着全部渡了河的将士,曹操的嘴角也泛起了笑意:“高蕃果然是个骄矜之徒,仓亭津的守备竟然懈怠如斯!”
没有任何的迟疑。
在短暂的休整后,曹操便亲率将士杀向了高蕃所在的兵营,鼓噪直入。
袁兵本就防备懈怠,仓促间骤遇曹兵偷袭,皆是惊惶不已。
听到鼓噪之声,帐中的高蕃连忙跳将而起,喝问左右:“何故喧哗?”
话音未落,便见军帐被挠钩拖倒,高蕃与亲信诸校都被盖在军帐之下。
“何人大胆!”
高蕃还没搞明白情况,仗着酒劲怒而大呼。
然而回应的却是一堆乱刺的长枪,这个自诩观曹营诸将皆如土鸡瓦犬的魏郡太守,到死都没看清败于何人之手。
高蕃一死,余众更是失了指挥,不知所措,片刻间便被擒获。
曹操又令人将投降的袁兵剥去衣物后,尽数驱赶出营,以示羞辱。
高蕃的首级则是被装在一个小盒子内,让袁兵带回。
一夜之间,仓亭津便已易主。
等到了翌日清晨,驻守在东武阳的逢纪看着城外一个个被剥得精光的袁兵,又惊又怒。
得知是高蕃在营中醉酒导致营中防备懈怠,逢纪更是气急:“高蕃这个蠢货,坏我等大事矣!”
虽说这段时间跟审配一左一右的袭扰兖州颇有成效,但袭扰始终只是袭扰,既没有夺取据点也没有多少斩获,最多是令兖州的夏侯渊疲于奔命。
结果曹操一反击,便斩了高蕃,夺了仓亭津,更是将俘虏剥去衣物放回东武阳以示羞辱。
这要被袁绍得知,逢纪再能言善辩都得被袁绍呵斥。
还未等逢纪想出对策,又见夏侯渊引骑兵而来,对着城头的逢纪便来了一箭,惊得逢纪连连后退。
再一看时,却见箭矢绑着绢布。
夏侯渊则在城下大笑挑衅:“城上的听着,速将此信传与袁绍。四月决战之期将至,司空已亲临仓亭津,就等袁绍一战了!若是怕了,就让袁绍自缚双手,来仓亭津向司空请降。司空念与袁绍往日情谊,定会从轻发落。哈哈哈哈——”
肆意的嘲讽,张狂的笑声,听得逢纪怒火填胸,齿间恶意迸发:“曹——贼——!”
拳头狠狠的砸在城头上,逢纪又气又无奈,只能派人快马向邺城告急求援。
骤闻仓亭津被夺,正在美人怀中饮酒作乐的袁绍,气得一脚踢翻了眼前的酒案,又推开了怀中美人,怒不可遏:“审配、逢纪这两个蠢货,竟敢丢了孤的仓亭津!”
然而怒喝刚过,袁绍便感觉眼前一黑,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心有所感的袁绍,来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憔悴的倒影,忍不住瞳孔一缩:“孤为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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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