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
郁蓝忽然发怒,將肉乾丟在高殷脸上,隨后伸出双手推操,要將他推得远远的。
高殷抓住她的双手,非常吃力一一实际上女生发育都会比男生早几年,何况郁蓝是体育生,还比他年纪大,他几乎控制不住这头髮怒的小母狮。
一想到此前种种都是她收著力来配合著自己,高殷心中更加愧疚和怜爱。
对郁蓝来说,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
要守中原的礼节也就算了,可结束的第一日,丈夫居然背著自己和其他女人勾搭在一起一一甚至是他的小妈!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那个老女人嘛!
“你看不起我是吗?就因为你是中原的学者,皇帝,懂那么多礼仪和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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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蓝抓住他的衣领,几乎將他提起,同时破口大骂:“而我是锻奴的孩子,就算现在成为了草原的王族,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个蛮女,是吧!”
口水溅到自己脸上了,还有一些肉的腥气。
高殷伸出手臂,想要搂住她:“怎么会呢?我是娶了你的,你是我的妻子,大齐的皇后。”
这招立竿见影,郁蓝立刻收回手,不给他抱。
她向后退却数步,在阴影处冷笑:“皇后?你把我当你的皇后了吗!丧期结束的第一日,就去找、找你父亲的女人!”
“我不管你之后有多少女人,但我要是第一个,必须是第一个!不先来找我”说著,她眼泪下来了:“我算什么皇后!”
高殷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你喝酒多了,酒醉深沉,我不好对你———”
“那又如何!酒醉怎么了!醉的是我,碍你何事?你就不能忙你的?!”
郁蓝咬牙切齿:“而且如果你真顾虑这一点,那忍一晚上,等到第二天,会憋死你呀!”
“难说。”
高殷对酒醉的女性不是很有想法,主要她们会昏睡得像是死鱼,体验不好的话还不如不要。
而且他的確凯段华秀已久,即便不提段韶的帮助,他也希望能早点领略她的豆蔻年华。
“哼!我知道,你就是为了得到她哥哥的支持,才要偷偷摸摸去找她,向她献媚!呵呵,一国的君主,还要这样迎逢別人,我真—感觉噁心!”“
“的確是这样的。”
高殷觉得她说得对极了:“我也觉得很噁心,但没办法,不做这些事情,別人就不会觉得跟我站在同一阵线,自然难以支持我。必须要让他们安心,这是一种策略。”
“你还很得意是吧?”郁蓝冷笑,左右走了两步,像是在组织语言:“对了,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也是策略之一,你下聘礼娶我,其实也是一样的,用睡我来换取父汗的支持!”
“家学如此而已。”高殷谦逊起来:“不瞒您说,我爷爷的天下也是睡出来的一一如果他没睡服那个老太婆,现在跟你结婚的也不会是我。五十岁的人吶,还得为国操劳呢———”
殿外的侍卫听得砸舌,连忙捂住耳朵。
不过他们不用这样做,因为娥永乐已经过来赶走了他们,亲自把守於此。
即便忠心耿耿如他,脸上的表情也异常精彩。
高殷这种话让郁蓝都脸红,转而为他的从容更加动怒:“是柔然的事情吧?”
“是。”
“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娶柔然女子?”
“柔然灭亡,她们死了。活著也没有用处,与她们联姻没意义。”
“那你就更要尊敬我!”
郁蓝勃然大怒!
“现在草原的霸主是我父汗,光是这一点,我就比你那什么段氏重要!你知道现在我父汗要扩张领土,与噠人开战,多需要军队吗?亏我还为了你找父汗要兵马,一万的精锐勇士,他就这么给我了———·我呢?父汗,我看错人了!”
她掩著面絮絮叨叻的,眼泪从指尖划过,忍不住低声呼唤起父亲来。
高殷心都要化了,即便高洋在世,他也没这么期待过。
“擦擦吧。”
他从怀中摸出巾帕,递了过去。
“我有!”
郁蓝摸索自己身上,没摸到也不接高殷的手帕,而是直接用袖口擦面,然后恶狠狠地撕掉。
但衣服针脚太密,她一时扯不开,气得她大怒:“连你也跟我——连你们也惹我!”
她气得大喊大叫,从身上拔出短匕,去割自己身上的衣服,高殷连忙走过去:“別动刀子!我来帮你—”
“我不要你同情!”
高殷的靠近激起郁蓝的愤怒,她力气大,又在生气,胡乱割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挥刀斥退高殷,结果没留住力,朝著高殷面上划去。
高殷急忙用手臂挡了一阵,手臂骤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