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决计没有!公子威武!大大的威武!”阿紫吐了吐舌头,连忙奉承道。
虚言负手而立,淡淡道:“本公子乃天上罗汉转世,不仅金刚不坏,还能掐算天机,预知祸福。”
然后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眯眼道,“你叫阿紫,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徒弟,对不对?”
“啊??!”阿紫捂嘴,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你真的能掐会算!”
虚言嘴角含笑,悠然道:“去!给我家娘子伺候半个时辰,我便放了你。”
阿紫哪敢违抗,只得老老实实朝山洞走去。
这时只见木婉清仍抱著双膝坐在角落,面纱下的耳根通红,正羞恼地捂著耳朵。
见阿紫突然进来要给自己当奴僕,木婉清茫然抬头,完全不明白方才还伶牙俐齿的紫衣少女,怎的转眼就低眉顺眼地来给自己当起丫鬟了。
阿紫走到木婉清近前,立刻绽开温软甜美的笑容,眉眼弯弯地凑上前去。
这反常的殷勤让虚言眉头一拧。
以他对原著里阿紫的了解,若是她神色恼怒或是勉强顺从都属正常,偏偏这般刻意討好,反倒透著古怪。
当即目光一凝,死死盯著她的一举一动,
“姐姐,你好漂亮,我来给你捶背。”
木婉清愣了愣道,“我不需要捶背,谢谢妹妹了。”
阿紫脸上是諂媚的笑,脚下却没停,温顺地绕到木婉清身后,柔声道:“姐姐,別客气。”
说话间,指缝间已悄然露出一枚泛著幽光的细针。
那毒针细如牛毛,若是刺入肌肤,怕是连痛觉都难以察觉。
就在她抬手欲落的电光火石间,虚言猛然扣住阿紫手腕:“你干什么?!”
但见那毒针距木婉清后心仅剩寸许,当真是千钧一髮,凶险至极。
木婉清这才惊觉转身,双眸满是错。
阿紫见计谋败露,脸上甜笑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虚言二话不说,反手一巴掌,打得阿紫直摔了出去。
跟著上前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纪,这等歹毒!”
木婉清大吃一惊道:“你怎么打她?”
虚言拉著那阿紫的手腕,將她手掌翻了过来,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木婉清只见这姑娘指缝中挟著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餵有剧毒。
阿紫给虚言这一掌只打得半边脸颊高高肿起,虚言当然未使全力,否则便要打得她脑骨碎裂,也是轻而易举。
阿紫给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针固已不及,左边半身更是酸麻无力,她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木婉清对恶人向来不手软,但见这小丫头,生的又漂亮又水灵,心肠倒是软了三分,说道:“好,好!別哭啦!人家轻轻打你一下,有什么要紧?你动不动的便以剧毒暗器害人性命,原该教训教训!”
阿紫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虚言冷冷的道:“你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
阿紫止住了哭声,颤声道:“你...你原来都知道了...”
虚言道:“你师父不是星宿老怪么,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
此言一出,木婉清暗暗吃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是武林中人人闻之皱眉的邪派高手。
此人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化功大法”专门消人內力,更为天下学武之人的大忌。
偏生他武功极高,谁也奈何他不得,总算他极少来到中原,是以没酿成什么大祸。
木婉清脸上神色又是怜惜,又是担心,温言问道:“阿紫,你怎地会去拜了星宿老怪为师?”
阿紫偏过头去,不再说话,嘴巴的老高,显然还不服气。
虚言道:“这蛮丫头扇她一个耳光我还不解气。”
然后对木婉清道,“我不想打小孩,你再去扇他几个巴掌!”
阿紫嚇得连忙躲到木婉清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木婉清劝道:“她这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扇她一巴掌就行了,
何况你的巴掌那么重,再扇一巴掌,两边脸都肿起来岂不丑死了。”
阿紫连忙点头,“是的是的,谢谢姐姐。”
虚言道:“这傢伙鬼精鬼精的,不教训世她长记从肯定不行。这令,你来教训她,不打脸也行,给我打她屁股!”
“啊?使不得,我屁股可嫩,打不得!”阿紫嘴巴长的老大,“公子大哥哥,屁股打肿了可怎么走路骨啊?”
木婉实在没忍住,噗一下笑了。
虚言道:“这还由得了你了?你自己选打脸还是打屁股?必须选一个!”
阿紫抹著眼泪鸣呜道:“打屁股。”
虚言心里快笑死,但表面还装作强硬,“我打还是她打?”
阿紫婴婴道:“你打...啊,不是,她打。”
木婉含笑道:“我可捨不得打你屁股哦。”
阿紫捂著屁股道:“大哥哥,你看姐姐都不捨得打我,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虚言根本不会被阿紫的鱷鱼眼泪到,问木婉,“你到底打不打?你不打我可就打了!”
木婉肯定不想出心上人打其他女人的屁股,虽然这习头只有十五六岁,但也是到了“婚论嫁的年龄,无奈说道:“阿紫姑娘,那你就忍忍吧,你一次长了记从,下一次就不会再犯了。我也是为你好。”
阿紫倒退几步,靠在石墙上,捂著屁股连连摇头。
虚言眉毛一拧。
阿紫害怕极了,只好转过身,鸣鸣道:“打轻点,姐姐,能不能只打一下?”
虚言怒道:“至少犬下!”
木婉走上前,嘆了口气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打屁股怪捨不得。”
然后用刀鞘在阿紫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犬下。
“哎呀!”
“疼死我了!”
“呜呜鸣!”
虚言一看这就是装的,这屁股打的还不如挠痒痒。
见木婉不捨得下手,虚言夺过木婉手上刀鞘,照著阿紫的胖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啪!”
“妈呀!”
阿紫身子顺势一歪,趟倒在地,僵直不动了。
“坏了!”
木婉清连忙伸手去扶阿紫,发现没了鼻息,再搭脉搏,也没有。
“心跳停了,气也绝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