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剑和其后的长索再次扭成虚影,但[保安]却从车窗前抢先消失了:
利刃穿出车窗、钉进水泥墙,削出一蓬灰泥,接著收回。
眨眼间的工夫,[保安]便钻过车底、从另一边的车窗翻入;缩在肥胖男人的后头。
肥胖男人的硕大身形,將[保安]遮得严严实实——
呲:
肉索和长剑停在半空,扭出弧形;活蛇似地左右摆动。它似乎顾及肥胖男人的安全,只是警惕地悬在半空。
对峙只维持了一瞬:
[保安]跪著的左腿肌肉賁起、把整个身体顶得向右滑动,躥出肥胖男人的背后。
本就短小的身子再次伏低,比没有双腿、撑在地面上的新生儿显得更矮——
嗡!
又是一声响鸣:
长痕浮出车厢中央。麵包车就像一块被掰断的饼乾,被从正中斩开:
新生儿口中伸出的飞剑如影隨形,跟在[保安]身后;它锋锐无匹,把设备劈成散碎的废铁、就要把丰田海狮一点点地削成堆铁条——
[保安]左手抓住车门把,用力一拽;整个人溜旱冰似地在地上打了个圈,避开长剑的动线。
左手从靴子里揪出把匕首,反握在手里、在那根纸做的[脐带]上轻轻一割:
咔!
那柄狭长的汉剑正正停在他的脖颈旁。锋锐的刃边、把[保安]划出血痕--只要再深入些,或许就能割开颈动脉。
接著
汉剑开始瘪缩,像是放了太久、而枯乾的纸张;一同变得蜷起扭曲的还有新生儿。
它周身的红色褪去,水泥灰再次浸透全身。
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等[保安]再次眨眼,新生儿已经缩成一堆碎纸;热风轻轻吹动,便四散飞走。
[保安]站起身来,在没有车顶的车厢里跳了跳:
“缺陷太明显了!这根脐带就垂在这里,这么显眼?生怕別人不来砍断;还真的是纸做的。耐用性这块我只能打个一分两分。”
兔起鶻落间的一番角斗,整辆麵包车都被拆得七零八落。
呼.
[保安]用匕首柄挠挠鼻子,吐出一口浊气:
“唔——不过杀伤力还行,感觉还可以。”
“就是你们两个配合得不行:而且在麵包车这种狭小空间,怎么都是喷火跟切割之类的玩意儿?”
他伸长舌头,呜嚕嚕地捲动:
“还不如直接像青蛙一样用舌头把人卷过来,一枪崩死得了。”
没人回答[保安]。寸头仔捂著那支被折断又中了一枪的胳膊、在驾驶座上滚来滚去;喉咙里是“咯咯”的怪响。
他只好耸耸肩,转向那位肥胖男人:
“喂,你现在还能再生一次嘛?”
肥胖男人眼睛瞅著驾驶座上的同伴、摇摇头,用胳膊肘擦擦人中上的汗。
[保安]在口袋里翻翻捡捡,掏出张皱巴巴的照片:
“刚刚看了下——是可以通过描述,来改变小孩的能力吧?你看看,能不能把你生的小孩变成这样?”
“嗯就是不会飞,然后眼睛不会射雷射的超人那种。能不能復现出来?”
没了车顶,滚烫的日光直直洒下;把相片照得反光。
但依然可以分辨--照片中心是个穿著亮黄雨衣的少年。他挤在一堆穿著校服的同龄人里,雨衣让他格外显眼。
肥胖男人又摇了摇头,抹去脖颈上的汗;双下巴的肥肉一颤一颤。他似乎没有反抗的念头:
“.应该不行。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限制,但是超人那么厉害的估计做不到。”
[保安]努努鼻子。两眼被墨镜遮住,很难判断他的情绪:
“是吗?说不定是因为你离他还不够近。那这个呢?能不能把形象往这个人身上靠靠,应该做得到吧?”
他左掏右掏,又抽出一张、懟到肥胖男人脸前:
这次是个穿校服的女生,脸颊上是块硕大的烧伤疤痕。
剪片剪到半夜,本来想说“哎呀!太累了不写了,直接回家睡觉吧!”结果正要关机,工作檯顶上的ko版布罗利突然无风自动,嘎吱一声掉下来;超赛的头髮太尖了、脑袋跟个晨星锤似的,哐当给哥们手背凿出来几个血口子。也不知道谁在下咒,嚇得哥们最后还是挤了一章,这扯不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