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话未说完,李崇便伸手將她拉入怀中,低头覆住了平儿那红润的樱唇。
“这里只有你和朕,没有你家姑娘,朕知道你忠心,但也没必要每一句话,都得带上你家姑娘吧!”
平儿和王熙凤一样,长这么大从未碰过男人,更没有被男人抱过。
而此时,李崇不仅搂著平儿,还直接噙住了她的红唇。
平儿如遭雷击,感觉身子又酥又麻,就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好似过电一般。
她那凹凸有致,丰腴柔软的身子,极为僵硬的趴在李崇怀里,任由李崇上下其手,任由李崇不住亲吻。
平儿又羞又臊,美目含泪,想扭过头去,可又怕惹得李崇不喜。
没法子,平儿只能喘著粗气,舌头打结似的连连轻声叫道。
“陛下,別,陛下,別这样。”
李崇又亲吻了几下平儿,这才意犹未尽的鬆开了平儿的樱唇。
只见他一脸坏笑,低头看著面色通红,娇媚动人的平儿。
“现在还提你家姑娘吗?你提一次,朕便亲你一次。”
“啊!?”平儿一惊,连忙低头说道,“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提了。”
李崇笑了笑,揶揄打趣道。
“听你这话中之意,朕亲吻你,你很不情愿?”
平儿抬头看了眼李崇,绝美的眸子里,渐渐匯聚起两汪春水。
“奴婢,奴婢愿意。”
李崇哈哈一笑,紧紧搂住平儿那纤细的腰身,低头又与平儿口口相印。
平儿又羞又臊,却又不敢抵抗,只能任由李崇胡作非为。
也不知道李崇亲吻了多久,他只觉得怀里的平儿,那丰腴有致的身子,渐渐不再僵硬,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最后像一只树懒一样,掛在了他的身上。
而平儿也不再只是被动承受,竟然慢慢的开始回应起了李崇。
李崇一边亲著平儿,一边在心里暗暗笑道。
还是二十岁的成熟女子好啊,调教起来就是快,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这么多。
看来这平儿,不仅娇俏可人,不仅忠心可嘉,在这方面也是天赋不俗,未来可期啊!
两人鸳鸯交颈,一起坐在龙椅之上,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平儿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觉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便在这时,平儿感觉有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內,越过她滑腻柔嫩的肚皮,一点一点的渐渐上移。
平儿心里一惊,连忙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试图延缓,甚至是阻止那只大手继续向上探索。
可是旋即,平儿便后悔了。
她这是做什么?
此时此刻,陛下分明是在宠爱她,身为后宫女子,她不迎合也就罢了,怎么能阻止呢?
若是陛下恼了,那可如何是好?
果然,李崇伸进平儿衣內的那只手不动了。
即便是平儿鬆开了那只手,那只手也不动不动,只是按在平儿柔嫩丰腴的肚皮上,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平儿一脸羞怯之意,大著胆子看了眼李崇,见他面色如常,脸上並无慍怒之色,平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陛下,奴婢不是,不是有意的。”
李崇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此时的李崇,可谓阅女无数,儼然已经是情场老手了。
他自然知道,像平儿这样尚未破瓜的黄闺女,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你得多一点耐心,像剥捲心菜一样,一件一件的褪下她身上的衣裳,一层一层的卸掉她的心理防线才行。
李崇低头吻了吻平儿那红艷艷的脸颊,轻笑两声道。
“你是第一次,有些不习惯,朕不怪你。”
说著,李崇突然板著脸,正色问道。
“朕从不强迫任何人,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侍奉朕,你愿意吗?”
平儿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涨得通红,她不无幽怨的看了眼李崇,心说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了,
身子被你摸了个遍,嘴巴都险些被你给亲肿了,你还问人家愿不愿意,真真好不讲理。
可平儿心里的这份埋怨,並不敢表现出来,只见她含羞带怯的柔声说道。
“能够侍奉陛下,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愿意,奴婢是愿意的。”
李崇一脸坏笑的继续问道。
“既然你愿意,那你说说,你打算如何侍奉朕?”
平儿闻言,只觉又羞又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艷若桃李一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人如何伺候男人,宫女如何侍奉陛下,这种羞死人的事情,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平儿將丰腴有致的身子,软倒在李崇怀里,满面羞臊的低声说道。
“陛下让奴婢怎么伺候,奴婢便怎么伺候。”
说完这句话,平儿只觉浑身滚烫,胸膛里的那颗小心肝,也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她紧紧搂住李崇,將娇媚可人的脸蛋,深深的埋在了李崇的胸膛上。
李崇嘿嘿一笑,便不再废话,而是去拉扯平儿腰间的汗巾子。
平儿那丰满柔软的身子,猛地又是一僵,可她却再也不敢去阻拦李崇,只能任由李崇三两下,
便解开了她腰间的汗巾子。
在平儿的认知之中,能够侍奉皇帝,无疑是女人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而在侍寢之前,按道理不是应该沐浴更衣吗?
想至此处,平儿强忍住心中羞臊之意,大著胆子问道。
“陛下,不用沐浴更衣吗?”
李崇笑了笑,低头吻著平儿白皙细长的脖颈子,闻著平儿身上的体香,含混不清的说道。
“不用了,朕喜欢原味的你。”
说罢,李崇猛地站直了身子,將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月白色肚兜的平儿,放在了面前的御案之上。
平儿心里又是一惊,心说侍寢如此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在这里呢?
可是她这会儿,已经不敢出言反对了。
亦或者说,褪下所有衣物,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平儿,已经做好了任君採擷,甚至是被辣手摧的心理准备。
至於是在御案上,还是在御榻上,全凭陛下心意,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是瞧出了平儿的心中所想,李崇低头噙住了平儿的樱桃小口。
李崇一边吻著,一边说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案案榻榻?”
平儿闻言,只觉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猛地袭上心头,让她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她只是一介掖庭罪奴,陛下乃天子之尊,竟然和她说了两情若是久长时,这句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的话来。
平儿心里明白,陛下今儿不仅仅是要她的身子,还要她胸膛里的那颗心。
平儿嚶嚀一声,美目含泪,噙住李崇的嘴唇,主动回吻著李崇。
“陛下待奴婢真好,奴婢感激不尽。”
“都到这会了,你还自称奴婢?”
平儿嘆息一声,一边回吻著李崇,一边吐气如兰道。
“是臣妾疏忽了,还望陛下恕罪。”
二人又吻了一会儿,平儿紧闭双眼,躺在冰冷的御案上,等著李崇来宠幸她。
突然,平儿睁开双眼,从御案上爬起身子,撅著圆滚滚的丰臀,在散落一地的衣裳里翻找著什么。
李崇不以为忤,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著,默默的欣赏著。
翻找了好一会,平儿才找到了那块锦帕,那块王熙凤临走之时悄悄塞给她,见证女子贞洁的雪白色锦帕。
可是经过了方才的一再揉搓,那块锦帕不仅皱皱巴巴的,而且还被平儿给扯烂了好几处。
平儿將那块锦帕放在御案之上,任凭她如何往平了捋,可就是没办法铺得平整。
平儿见状,绝美的眸子瞬间便盛满了泪水,眼看著便要哭出声来。
李崇唇角含笑,一把楼住平儿,双手伸到背后,解下平儿身上那件月白色肚兜,塞到平儿手中“用这个吧,为了这点子小事,还值得哭吗?”
平儿握住那件肚兜,紧紧搂住李崇的脖子,在李崇耳边吐气如兰道。
“让陛下看到臣妾落红,对臣妾而言,这可不是小事。”
李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毕竟这样的场景,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他宠幸了那么多女人,除了薛姨妈和李紈之外,其他女子在初次侍寢之时,无一例外都有一番床铺雪帕,以验贞洁的前摇动作。
故而平儿这么做,甚至是急得快要哭了,李崇还是能理解的。
毕竟对於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看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再然后,只见平儿鬆开李崇,將那件月白色肚兜,仔仔细细,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案之上。
然后她玉腿轻抬,爬上御案,將臀儿摆放在那件月白色肚兜之上,然后紧闭双眼,整个人以任君採擷的姿態,好似媚若无骨,静静的躺在那里。
“陛下,臣妾准备好了,还望陛下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