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闻言,唇角含笑,但是对平儿这话,她却並不十分认同,
王熙凤自认,她的姿色是不输於任何人的。
但是在陛下的后宫之中,还是有不少人的身段容貌,不说强过她王熙凤,至少也不比她差什么。
比如贾元春,林黛玉,薛宝釵,秦可卿这几位,不管是身段,还是容貌,似乎都不在她之下。
想至此处,王熙凤笑著骂了一句。
“小蹄子又胡说了,三位贵妃娘娘,还有丽妃娘娘,哪一个的身段容貌,不比我强上十分?我这张烧糊了的卷子,也就是你没什么见识,才会觉得好看罢了!”
说著,王熙凤眼圈微红,嘆息了一声。
“就算我打扮得再漂亮,陛下瞧不上眼,那也是白费功夫。”
王熙凤这五年来的心事,平儿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她见王熙凤红了眼圈,紧忙柔声安慰道。
“姑娘放心,陛下见了你,一定会心生欢喜的,嘻嘻,除非陛下是个瞎的。”
“又信口胡沁了,陛下也是你能编排的,当心被人听了去,戴公公著人打烂你的屁股。”
王熙凤训斥了平儿两句,便不敢再耽搁下去,带著平儿一路脚不沾地,又回到戴权之处,
戴权抬起头来,看著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王熙凤,不由也看得愣了愣神。
刚才的王熙凤,一身极为素雅的装扮,看起来嫻静娇媚,惹人怜爱。
而此时的王熙凤,一身极为鲜亮的衣裳,极为精致艷丽的妆容,一双丹凤眼满含春水,两弯柳叶眉极尽风情。
再加上王熙凤脖颈上戴著的那个金累丝攒珠,点翠嵌宝石,珠宝晶莹,金光灿灿的赤金盘瓔珞金项圈。
真真是美艷无双,惊为天人。
要说在这紫禁城之中,哪一个太监最为了解李崇的审美和喜好,戴权排第二,便没有人敢排第一。
戴权看著王熙凤,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如此模样,又如此打扮的王熙凤,定然会抓住陛下心里那块痒痒肉,也必定会让陛下心生欢喜,爱不释手的。
“王姑娘,咱家先行恭喜你了,你心中所想所念之事,今日估摸著是必成的。”
要是別人这么说,王熙凤或许不会当回事,可戴权身为陛下身边第一心腹大监,对陛下又极为了解,他说此事必成,那意义可就非同小可了。
王熙凤闻言,不由得心怒放,眉宇间的春意,不经意间又浓烈了几分。
戴权轻笑两声,也不再废话,便带著王熙凤和平儿,去往武英殿见驾。
此时的武英殿,李崇刚刚批阅完摺子,正琢磨著待会是去翊坤宫找薛宝釵,还是去储秀宫找林黛玉。
便在这时,只见戴权,王熙凤,平儿三个人联袂而入。
前几日第一次见王熙凤之时,李崇便觉得甚是惊艷,心说不愧是金陵十二釵,不愧是神妃仙子一流的人物。
但今儿的王熙凤,不管是其服饰装扮,还是妆容的美艷程度,都远胜前几日第一次相见之时。
尤其是她项上戴著的那个珠宝晶莹,光华灿灿的金项圈,更是熔托得王熙凤,好似九天仙子一般。
李崇看著娇艷欲滴,让人目眩神迷的王熙凤,好没来由,突然想起两句诗。
妍姿艷色难言语,瑰丽绝伦倾人醉!
王熙凤和平儿进殿之后,紧忙跪伏在匕,又將圆滚滚的臀儿,纤细挺直的腰身,以及葫芦形状的腰身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崇面前。
李崇居高临下,欣赏了好一会儿,这才摆摆手,让王熙凤和平儿起身。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简单了,王熙凤將从荣国府探听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匯报给李崇。
李崇面色如常,只是亭亭的听看,似乎全不在意。
当李崇听到东平王妃的那些挥怨之语,以及东平郡王穆青,在家里大贾家是靠卖女儿,淡取富贵的幸之辈的时候。
只见李崇眉头微皱,冷冷的哼了一声。
说来这位东平郡王,素日行事属实是有些不著四六。
你说他忠心耿耿吧,可是李崇即位亲政,至今已有五年,东平郡王穆青,岁没有帮李崇办过一件事,立下过半点功劳。
可你若说他心怀回测,这些年东平郡王穆青,又从未犯过半点过错。
即便是胡玄机势大之时,东平郡王穆青也没有投向胡玄机。
李崇思来想去,只能说这位东平郡王,是一位有些忠心,但又不多,政事上毫无能力,做人又更无担当的公物勛贵。
最搞笑的是,去年李崇委任史为东南剿抚使,让他全权处置东南剿倭事宜,这位东平郡王穆青,竟然跑到李崇面前主动请缨。
更关键的是,东平郡王所求的,不是前往东南军中效力那么简单,他竟然想要取代史,成为东南大军之主帅。
而现在,不仅仅是东平都王自鼻,就连他那王妃,都敢在外面口胡沁了。
他那王妃说贾家是靠卖女儿,淡取富贵的幸之辈,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李崇是个亲小人,远贤臣,重用外戚的昏君吗?
呵呵,这就不仅仅是搞笑了,而是有点分不清大小王了。
看来这位东平郡王,还有他那位王妃,还是欠收拾啊!
李崇冷笑一声,抱附戴权道,
“让汪安持天子节杖,到东平郡王府上,传朕的旨意,东平郡王穆青,目无君父,行事糊涂,
打三十大板,东平王妃不守妇德,胡言乱语,掌嘴二十。
朕念其祖上功勋,不忍大动干戈,故而此次只是略施薄惩,让他们夫妇俩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出门,
南安郡王丹袭殷鑑不远,让东平郡王穆青好好想想,往后该如何为朕尽忠,为国效力,可不要一错再错,成了丹袭的黄毫同路之人。”
李崇此举,登时將王熙凤和平儿你嚇得不轻,尤其是平儿,一价小脸被嚇得煞白煞白的。
东平郡王穆青,在她们眼中无疑是顶级勛贵,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可是现在,皇帝不需要任何证据,只是听了王熙凤的一番陈述,便派人去打了东平王的板子,
还將东平王妃仆掌嘴二十。
这强烈的反差,又如何不让王熙凤,和平儿又惊又惧呢?
但王熙凤转念又一想,东平郡王在她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但是在陛下眼中,估摸著与家奴无异。
那可不是想打就打,想就骂吗?
就在王熙凤脸上变顏变色,心中胡思乱想之时,只见李崇朝她招招手。
“过来,到朕这来,让朕好好瞧瞧你。”
王熙凤心中大喜,连忙眉眼含笑,双手提起裙,轻移莲步,迈步踏上玉阶,来至李崇面前。
她正要盈盈下拜之时,不料,李崇一伸手,便將她一把揽入怀中。
王熙凤长了这么大,还从未被任何男子这么挥过。
別说是这样子抱著,就是男子的手指头,她都没有摸过一次。
几乎在一瞬间,王熙凤便粉面红,满脸羞怯之意,而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也变得有些僵硬了。
感受著怀中的软玉温香,以及那几乎要熟透了的身子,隔著薄薄的一层衣物,所带来的丰与柔软的触感,李崇微微低头,在王熙凤脖颈间轻轻闻了闻。
“呀,你好香啊!”
王熙凤闻言,顿时又羞又臊,就连那白皙细长的脖颈子,也浮现一抹嫣红之色。
李崇低头打量著王熙凤,尤其是她那双饱含春水的丹凤眼。
“听说你想伺候朕,想成为朕的女人?”
王熙凤闻言大窘,她万万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会这么问?
而如此直白露骨的问题,又让她该如何作答呢?
说她不想服侍陛下,不想做陛下的女人,万一陛下恼了,从此厌弃了她,那她岂不是前功尽弃,此生再无半点指望了吗?
若是说想伺候陛下,想成为陛下的女人,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这么羞臊的话,又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王熙凤想来想去,没法子,只见她银牙一咬,媚声媚气的说道。
“能伺候陛下,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望陛下怜惜。”
放在这个时代,王熙凤的这句话,堪称直白露骨,极为大胆。
若是放在后世,几乎等同於,別说话,快来干我。
李崇心中微动,又看著王熙凤那绝美的容顏,不免有些跃跃欲试的衝动。
李崇当即便想著,让焦继祖带著王熙凤下去沐浴更衣,等她洗白白,洗香香之后,在龙榻上等著他来临幸。
可李崇转念又一想,王熙凤的性格,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女心高气傲,即便是要了她,也得先磨磨她的性子才行。
再说了,原著中的王熙凤,在男欢女爱这件事情上,可谓保守到了极致。
贾璉与她欢好之时,只是想要改个样儿,王熙凤便扭手扭脚,不怎么配合。
看来在要了她的身子之前,还得先找个人教教她榻上参禪之术,將她好好的调教一番才行。
本来这个人选,德艺双馨的薛姨妈,无疑是最合適不过的。
可惜这会儿,薛姨妈远在金陵,而且快要生了。
那么,该找谁来调教王熙凤呢?
想到这里,李崇不经意间,看到了满面羞红,低头站在那里,娇俏可人的平儿。
要不,让平儿来教教王熙凤吧!
可问题是,平儿也是个黄大闺女,她自鼻都不会,又该怎么教授王熙凤,又该如何调教王熙凤呢?
李崇嘿嘿一笑,心说能者多劳,没法子,只能让朕辛苦辛苦,先行教会平儿,先行调教平儿,
然后再让平儿去教会王熙凤,再让她去调教王熙凤了。
唉,朕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好生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