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弦庭·—
“庭弦啊,你他奶奶的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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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萤自然也受了红月的影响,那压抑已久的欲望终於是释放出来,在言卿白的注视下,言萤化身蟑螂,不断的在地板上扭曲的阴暗爬行。
神似某位cos金毛的金髮女偶像。
这种行为艺术对言卿白来说还是有点太早了。
很明显,她已经被彻底惊呆,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是—她的姑姑?
確定不是谁的姨姨吗?!
姑姑你別爬了,我害怕———·
虽然言萤可能有点压抑,但这么压抑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主要是红月的影响,就像外边那些喊萝莉赛高的人一样。
主要就是一个平等的发癲。
言卿白已经打算开天梯直接跑路了,但在此之前,她得先抓住自己满地乱爬的姑姑,不然就这么不管,鬼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更严重的事情。
“姑姑你真的別爬了,我们回去找墨白好吗—”
少女死死抱著自己姑姑的腰,试图把她制服,但言卿白显然是低估了言萤的力量,高估了自己的体质。
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绝望的事实,那就是,她根本拉不动言萤啊!
於是,局面很快就变成了言萤接著满地乱爬,而言卿白就这么抱著言萤的腰,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在言萤身后拖著。
言萤从满地乱爬的蟑螂,变成了满地乱爬的带崽蟑螂。
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之际,有人平静的走了过来,越过无数发癲的氏族成员,
饶有兴趣的看著被拖来拖去的言卿白。
“你比我所想的更加有趣啊,可爱的小傢伙。”
白大褂在气流的影响下微微飘动,赵奢从兜里拿出一副眼镜给自己戴上:“明明失去了死与终夜的赐福,觉醒的血源也不过刚到初源的阶段,屏弱到无比可爱。”
“但却如此理所当然的不被红月的月光影响,这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啊。”
“果然,你就是—”
赵奢说一半突然停住,无奈的看著被言萤带著拖来拖去的言卿白:“那个,
少女啊,你有在听吗?”
“抱.”
確认自己真的没办法让姑姑停下后,言卿白只能鬆开手,拍了拍身上的灰,
一脸茫然的看著赵奢:
“我刚才没听清,你在说什么?”
赵奢:“...“
“你还真没听啊,算了,对待你这样有资质的人,还是耐心一点比较好。”
赵奢张嘴,准备把刚才的话重说一遍,而就在这个剎那,他和言卿白一同把目光看向窗外,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彩虹。
他们看见了燃烧著炽焰的七色彩虹。
从遥远的未来跨越至今,带来终焉的灾劫,那浩瀚的力量通联根源,將緋红的月光阻隔。
言卿白不由自主的抚摸著自己的心臟,感受著这纤细身体中,宛如雷鸣的心跳声。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在回应那道彩虹。
如此的炽热,如此的焦躁,如此的—..欢悦。
言卿白不由自主的起脚,伸出手,渴望和那道彩虹贴贴。
这股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幕,赵奢释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啊,怪不得你不受红月的影响,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真是前所未有的发现,此等硕果,当由我来掌控。”
赵奢朝著言卿白伸出了魔爪。
但他並没有得逞,因为在下一个瞬间,有人从门外走来,在眾多癲狂之中,
他同样保留著理智,不,倒不如说。
他的理智,早在多年前,就化为最为扭曲的混乱了。
“我真没想到,平时在白王身边最不著调的你,竟然也是高级双料特工啊。”
林予挡在了言卿白的面前,將昏迷的白王放下:“抱歉,我可不能让你对她动手。”
“林予!”言卿白惊喜的喊出声,她很快把视线放在白王身上:“白王姐姐怎么了?”
“不好说,血源都被人抢走了,一直昏迷不醒,估计会留下什么终身的影响,还好我留了一手,把她捞了回来。”
林予凝重的看著赵奢:“不过,比起她,现在你更应该更担心你自己。”
“赵奢,你到底是谁?”
“我?”
赵奢指了指自己,笑著说:“当然就是赵奢啊。”
“一个炒股失败的庸医而已。”
“不过,就像你同时也是银王的臥底一样,我同样也身负那位大人的期待。”
在炽虹的灾祸与红月的癲狂下,名为赵奢的存在,如此的进行宣言:
“请容许我占据你们小小的一点时间,来介绍我那至高无上的主。”
“的眼瞳是落日的辉光,的呼吸是毁灭的预言。”
“的血液是天国的琼浆,他的灵魂是不灭的潮汐。”
“他行驶在混沌之中,秩序是最为华美的服饰,星空则是无比宽广的道路,我们在他的带领下,从无知走向未知,从渺小走向伟大。”
赵奢高级双臂,无比虔诚的大喊:“请与我一同高呼的名讳,那至上的存在,一切恐怖与不幸的恩主。”
“【游星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