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等,拭目以待吧。”
下一秒,上帝之泪直接命中白堊之城,完美的螺旋绽放,为整片天地带来了名为毁灭的盛大讚礼。
寂然无声,上帝垂泪。
远处的白王眯起眼。
她在空中起脚,凝视著自己视线的尽头,渴望看见黄王被自己打的半死的模样。
可惜,上帝之泪的威力太大,白王的视线中尽数是遮蔽的烟雾,根本看不清楚。
她正考虑要不要再补上几发的时候,属於王的敏锐直觉让她即刻后退,好像在躲避著什么即將到来的东西。
可惜“你还是晚了两步啊。”
平淡的声音无端的响起,宛如剪辑一样的停顿下,白王的身体狠狠从空中砸下,在她的身前,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
是青王。
代表停滯的青王。
在白王的感知和火力覆盖中,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始靠近,未有任何人发觉,就连白王本人,都只在危险的一瞬之前有所预感。
但依旧没有躲过。
“咳———”白王的双手死死抓住青王的手臂,想要发动湮灭之光,但停滯的力量流淌在白王的身上,將其死死按住。
威力再大的枪,只要发射不出来就没有意义了对吧?
“你是怎么靠近我的?”
白王死死瞪视著自己面前的青王:“我对能量的感知並不弱於黑王,你不可能在我面前隱藏身形。”
“除非—”
“你停滯了时间。”
“正確的猜测。”青王抬起空閒的另一只手:“不过並不单单只是停滯了时间。”
“还有空间,命运,意识,阿赖耶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东西,唯有將这些变量全部在关键的时刻停滯,我才能有意义的靠近你。”
“破坏的白王。”
青王笑了,那张淡雅的脸庞也浮现出一丝渴望:“现在,你就在我的手上,停滯的谜题也终於得到解放。”
“我可以为这个世界,提供属於我的一道解答。”
“感谢黄王,他慷慨的鼎力相助是我得胜的关键,这天之后,我和他可以长久的合作下去。”
“各取所需。”
百王虽然人躺地上,但气势一点也不输,当即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摸到我就贏了?”
“二打一还偷袭的废物,怎么敢衝到我脸上的啊?”
“区区停滯而已,我这就把它顶回去—.嗯?”
白王垂眸惊呼:“你给我扎了什么东西?!”
她腹部的位置,青王空閒的手臂把一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扎了进去,突破表皮的防御,直进腹腔。
疼倒不是问题,重点是,为什么·她的血源不受控制了?!
“是的,你说的对,我確实是一个无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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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王坦言点头:“哪怕和黄王联手,做足了准备的情况下,我也无法压制你太久。”
“但像我这样的无能之人,也能绽放出属於自己的光辉对吗?”
青王笑了,那眼神中已经满载胜利:“无论拖了多久,只要我成功接触到你的瞬间,
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
“你的表情似乎很震惊?那在这等待的短暂空閒中,我就好心的为你解释吧。”
“我的解答中也有你的一部分,你是参与人,儘管是被动的,但仍有资格知晓。”
青王很耐心的开始给白王解释:“你知道——齐霖吗?”
白王皱著眉毛:“那谁?”
“哈,一个小角色罢了,你不知道也正常,简短来说,她是一名繁育眷属。”
“昔日,她牺牲了大量的超界者,製造了臭名昭著的三个月事件,我在亚马逊热带雨林中將其拿下。”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对她的实验產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个將血源更改,甚至进化的实验。”
听到这里,白王皱起眉毛,这个齐霖,她好像有一点印象了。
“於是,我放了她一命,並將自己的力量停滯在她的体內,以助力於她的实验。”
“然后,齐霖死了。”
青王微笑著:“但正是她的死亡证明了她的思路並无问题。”
“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更改。”
“我手上有她实验的原本,在我的家臣多次完善下,我成功走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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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执著於更换既定的血源呢,將所有秩序都打乱,再重新建立起秩序显然会无比困难。”
“所以,我走上了一条更简单的路。”
“那就是...”
青王低头,凝视著自己手中,那插入白王腹部,已经被湮灭的白光尽数缠绕的奇异之物。
他一字一顿的说:
“將起源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