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白的,也没穿衣服,一片春色全都落在了男人眼底。
凌语吓得顾不上手上的药膏,连忙拉起被子遮住。
可她却没错过,烈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你在干什么?”他逐步走近床前,长得太高,脸上又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凌语睫毛轻颤,羞耻得脸颊泛红。
刚才她上药的那个姿势,位置,都很让人误解。
“昨夜玄那么折腾你,看样子,你并不满意。”他沉声说着,已经来到了床前坐下。
那双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有几分柔情,可更多的是浓浓的占有欲和侵略感。
“与其你那么痛苦,不如我帮你。”
他伸手连同被子将凌语抱在了怀里,动作明明很温柔,可凌语还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处,痛得轻叫一声。
烈的眉宇蹙起,着急问道:“我弄疼你了?”
“不是,那个,你,你别误会。”
凌语弱弱解释道:“刚才,刚才我是在给自己上药,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药?”烈更为不解。
上药,还能往这个地方上?他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
凌语只好红着脸将药膏取出来,她手上还沾染着一些刚才躲进被子时蹭掉的药膏。
她羞耻地低下头:“要不你,你出去吧,我还没上……”
“完”字还没说完,烈就声音沙哑地道:“我帮你。”
帮她,上药?凌语心里警铃大作,又羞耻又尴尬地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这个地方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别说是烈。
烈却拿过了药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方便。”
“可是……”
不等她拒绝,烈已经掀开被子,将她捉了过来。
……
整个过程,凌语愣是没敢发出半声哼叫,即使她忍得都快疯了。
好在,烈在看到她‘伤处’的严重状况时,没再生起半分邪念,眼底只有心疼。
上完药,凌语已经低着头害羞到不敢看他了。
“我去打水,你等我。”烈柔声说完,起身离开。
直到他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开,凌语才终于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上的红晕始终散不下去。
呜呜呜,太羞人了吧。
烈什么都看到了。
烈进隔间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擦眼泪,她是真的羞耻到哭了,长这么大没被人看得这么彻底的。
他连忙将装着水的木桶放下,急忙走过去:“哭什么?刚才我弄疼你了?”
凌语总不好说出真实原因,红着脸擦擦眼泪,撒谎道:“没有,是眼睛疼。”
“眼睛疼?”烈蹙眉有些不解,事后雌性还会眼睛疼吗?
他也去深想原因,回想起幼时他眼睛疼时,阿母会为他吹眼睛。
便也拉住凌语的手,柔声道:“我给你吹吹。”
凌语眼角挂着泪珠,愣愣地看着他。
只见男人凑上前,轻轻朝着她的眼角吹了吹,还有带着薄茧的拇指温柔地按摩了两下。
“好点没?”他柔声问。
凌语不知不觉看呆了,这男人,好温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