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一打开,囚车就开进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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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青云每天只给10个人的名单,绝不多给,抓捕小组的配置是二十名甲士护送一辆囚车。
确保安全、有序。
每天抓10个,每月抓300个。
如果把顺治御案上那500人抓齐整了,需要小两月,这时间跨度不可谓不久。
把寒气传输到每一个旗人家庭。
把恐慌施加到每一个旗人家庭。
蒋御史一手撑起了南城的天,将来还要一手撑起京城的天。如今这才哪儿到哪儿,距离京旗子弟闻“蒋”色变,起码还差着一条中轴线呢。
……
范文程府邸。
范家父子站在自家的观景楼上望着府外经过的囚车。
“爹,还是您老英明,蒋青云这个人真的不能得罪。昨儿个听邻居说,咱家西边那条胡同被抓了一个人,结果那条胡同里吓死了一个人,吓疯了一个人。”
“他就是个魔鬼。”
“爹,洪士铭离京了,放了福建的四品粮道。漳州战事现在也不紧张,他稳稳的蹭军功。”
“难说。”
“不对吗?”
“老夫不了解前线,但老夫了解蒋青云,他肯定没安好心。”
囚车逐渐远去,院外又传来了哭喊声。
隐约有人在呐喊。
“不得了了,有人跳井了。”
……
抓捕持续的第23天,大风大雨。
巡城兵丁再次开到了东城二条胡同,这就叫风雨无阻、使命必达。
这一次,他们砸的是舒同的院门。
“开门!”
门死也不开。
“队长,怎么办?”
“你,翻墙,进去开门。”
俩人蹲着,一人踩着他们的肩膀,爬上墙头。
咻~
一箭正中面门。
尸体朝后仰面倒下,砸起水。
队长抓起挂在脖间的骨笛,用力吹响,啸声刺破雨幕传出老远。
半柱香后,增援赶到。
……
“破门。”
大锤一通猛砸,院门不堪重负倒下了。
全副甲胄的舒同好似一尊冰冷的塑像,站在雨中,手持刀盾,无声的冲了过来。
今日风大雨大,不适合弓弩。
否则的话,兵马司内城执法,一般是弩手在前,长枪手在后,刀盾手再后。
此时,
只能是长枪手顶上。
一番短促厮杀,寡不敌众的舒同倒下了,血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死不瞑目。
同样披甲的巡城兵丁2死4伤。
这就是野战兵和临时工的差距。
“抄家,抓人。”
随后赶到的吏目果断下令。
舒同的妻子颇为凶悍,持刀反抗,被巡城兵丁当场格杀。舒同的老母、儿子、女儿被抓捕归案,从其家中搜出了盔甲3副,刀剑枪矛5件。
……
南城蒋府。
蒋青云仍然宿在晚春房中。
隔着窗户,管家轻声喊道:
“少爷,兵马司来人了。”
“什么事?”
“禀御史大人,今日清晨,正白旗马甲舒同暴力抗法,现已伏法,我巡城兵丁2死4伤。”
“打枪了吗?”
“没有。”
里头安静了一会。
“本官再重申一遍,内城执法绝对不许用枪,派个人去兵部再申请些小型弩。”
“是。”
小小流血事件,蒋青云并不在意,他双手枕头,想的出神。
晚春趴了上来。
“夫君在想什么?”
“啊,纳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