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他们真抓到了匈奴王子和几个小王?”
“千真万確,方才我去的时候,还看到不少匈奴俘虏在忙著掘土挖坑,干得可起劲了。”
一个副將眼珠子一转,当即献了个计策:
“营寨旁边便是河流,若霍去病掉进河里淹死,是不是很正常?”
李广没反应过来:
“你这话是何意?”
这个副將环顾一周,压低嗓音说道:
“封侯的军功就在营寨內,倘若我们一个衝锋,霍去病那几百人定然抵挡不住,届时,生擒匈奴王子的功劳,就是咱们的了,將军意下如何?”
李广听了默然不语,其他副將倒是跃跃欲试,大家甚至开始商量怎么包抄这个营寨,不让一个士卒逃出去的办法了。
正密谋时,那个洋洋自得的副將突然感觉脖子一凉,抬手一摸才发现是血,还没看清是谁偷袭,一柄利剑又刺穿了他的胸口。
司马迁面若寒霜的高声喝道:
“吾乃陛下亲封的督军,汝等居然公然商议戕害友军,抢夺战功,此战结束,我会如实稟明陛下……希望诸位家中有足够多的钱財为尔等赎罪!”
说完,他抽回宝剑,副將的尸体顿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惊得四周的人全都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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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气得鬍子发抖,但又不得不绞尽脑汁把此事圆过去:
“適才……適才只是相戏耳!子长,你我两家虽是世交,但贸然杀人,实在太衝动了。”
远处,张騫看著这一幕,惊得当即勒紧了韁绳:
“子长突然暴起杀人,定有隱情,霍驃姚,我们在此等候还是前去面见李广?”
这边就两个人,而李广身后,可是站著最低五千人的大汉铁骑,一旦起衝突,两人肋生双翅也难逃一死。
霍去病大喇喇的打马向前:
“子文公,我乃神仙弟子,有什么好怕的?走,咱们先把司马迁救出来。”
他从怀中掏出混元宫人间行走的不锈钢令牌,人家李清照能触发护体神雷,咱身为二弟子,应该也能触发吧?
听到神仙两个字,张騫心中大定,当即纵马跟上去,两人並驾齐驱,一路来到李广阵前。
双方端坐马上,隔著十来丈的距离对话。
霍去病一张口就掌握了主动权:
“司马子长乃陛下亲封的督军,在你军中发生如此大的衝突,已无法行使督军之职,今日起就加入我军中吧,免得在你军中意外身亡。”
虽是第一次领军,但霍去病听到太多行军途中意外身亡的故事了,所以提前把司马迁拽过来,免得这个三观还没扭曲的读书人死在自己人手中。
李广也清楚,不管对错与否,司马迁都无法在自己军中立足了,至於抢功之事,也要儘可能的淡化处理,最好可以將功赎罪。
他点点头,算是默许了霍去病的提议,然后问道:
“你奉命出塞侦查敌情,可曾见到匈奴主力?”
“不曾见到,你可以去正西或西北方向看一看,或许会有收穫,方圆百里之內,我们都侦查过了,只有数股匈奴的百人队。”
对答完毕,李广让人收起副將的尸体,率兵向正西进发,將司马迁丟给了霍去病。
就这样,骑兵特战队又多了一个副参谋长。
三人打马回营寨时,周易也领著李白来到市里,在金太阳五楼的办公区,见到了这里的老板方宏岩。
方宏岩今年五十出头,上身穿著豆青色的衬衣,搭配牛仔裤运动鞋,看起来不像做实业的,反而像是擅长讲故事的网际网路创业大佬。
“你好周道长,韩先生已经跟我沟通过了,以后每年给你三十万风水方面的諮询费,你帮我把好风水关,这没问题吧?”
周易点了点头:
“没问题。”
这时候秘书送来了茶水,方宏岩亲自给周易斟了一杯茶:
“近两年商场的生意越来越差,公寓楼的入住率也在下降,不知道周道长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周易还真有这方面的建议要提:
“金太阳这个名字阳气太盛,需要改一下,否则你这里生意会持续坏下去。”
这其实是藉口,有福地在,什么名字都挡不住好运降临。
不过方宏岩还真的心动了,他请了好几个大师,人家给的建议全是改名字,现在周易也给了这么个建议,他决定启动改名程序:
“人家许昌有胖东来,咱们邑阳市也得有个响噹噹的牌子,周道长稍等,我去把市场部最近擬定的名字拿过来,您帮忙参详一下,看哪个名字最合適。”
方宏岩离开后,周易喝了口茶,掏出手机隨意刷著短视频,然后看到一对多年寻子的夫妻对著镜头抹眼泪:
“昨晚我家宝宝给我们託梦了,我们一家三口在老家的院子里蹦啊跳啊,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开心。他说他这些年一直得不到解脱,是一位好心的道长帮他超度,这才找回了家……玩到最后,我家宝宝说要走了,他一手搂著我,一手搂著他爸,哭著说下辈子还做我们的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