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大律师可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的。我能找到的律师,对付不了你们这种人吧。
別再像现在这样,尽干些恶人的事情了。”
將餐费和小费都放在桌上,亨利逕自离去。
脸色煞白的菲尔·科尔森坐在座位上迟迟不肯离去。
其实店员应该要来收拾桌子的,顺便把这位没有消费的客人请走。但那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让店里的几个小姑娘都不敢靠近。
当店里又走进一个黑人,他一屁股就坐到亨利原本的座位上。尼克·弗瑞劈头就问:“你今天盯住那个男盯多久了?”
虽然心情很差,但菲尔·科尔森立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回答道:“从他进咖啡馆开始,有一个小时五十分钟,直到他刚刚离开为止。,“嗯,三十分钟之前,又一个在芝加哥的目標遭到近距离攻击身亡。人在郊区,听说是当地黑帮误认为目標是俄罗斯帮的仇家,所以用蝴蝶刀將他刺死。”
“他有共犯?”菲尔·科尔森直觉式问道。
这个问题听得尼克·弗瑞眉间皱成川字形。“我还以为你是赞成法律上,以无罪推定立场办案的那类人。“
“可是他是唯有动机的那个。”
“我会说他的动机確实比大多数人强烈。但是不是唯一,可就不好说了。你完全掌握那些人在俄罗斯境內,或在红色帝国时代所做过的一切事情吗?来了美国之后呢?“
“所以弗瑞,你认为做这些事的人不是他?只是有人想要误导我们?”
“这么问吧。假如事情就是他做得没错,而他也的確是你想像得那种氪星人。那你要怎么对付他?使用氪石?地球上有那种东西吗?”
“所以我们就要视这切吗?”
尼克·弗瑞做最后的劝说。“停下你希望一个活人活得像漫画中虚擬人物的想法吧。
我们可以怀疑,但最后还是要靠证据说话。
“假如你一直陷在这样的情绪中,挣脱不出来,无法客观地面对一切,未来要如何承担重任?难道你遇到任何问题,都要先怀疑那个男人吗?
“不要忘了,cia在纽约中央公园可是另外回收了一具腰带上带“s'字样的无名尸。
虽然他是穿黄蓝色的战衣,不是红蓝色的。
“听说那个死者的身体强度高到可怕,血样更是特別。想办法把那具尸体从cia手中要过来,才是我们近期的重点。
“这类事务可不归cia管,而且他们在国內也没有管辖权。可惜我们內线打探不到尸体的所在位置,就连局长都不清楚。”
无限宝石的许愿机制虽然修正了很多事情。但是死在另外一个宇宙力量下的哨兵,尸体还是被遗留下来,由美国政府回收了。
—也许,哨兵或虚无都没那么轻易彻底死亡。
菲尔·科尔森像是呻吟般做著最后挣扎。“长官,假如现实中的超人不如我们的想像,那美国队长呢?他可是真有其人啊。“
“我不知道。我跟那位队长又没有並肩作战过,或是亲眼见过他本人。”
,“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证明这些事情吗?”
想了想,尼克.弗瑞说道:“我们可以证明一个普通人其实一点也不普通,他说了谎,偽装著自己。但我们要怎么证明一个本就不普通的人,其实非常特別?
“他从一开始就没隱瞒自己的特別之处。很长一段时间,局內都以“变种人』看待他。当初大家都以为挺愚蠢的自曝行为,现在反而成为了我们可以证明他说谎的障碍。
“因为大部分针对他的测试,都可以靠那具钢铁之躯硬扛。除非你要无视他纳税公民的人权,把人抓进实验室里做研究。
“只是这么一来,你又跟那些前红色帝国研究者,有什么不同?这可称不上是正义之举。”
进退失据的菲尔.科尔森,胡乱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在他身边製造意外,发生一些常人难以应对的重大危机。测试他有没有超级力量与超级速度。“
“你认真的吗?孩子。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些什么?用无辜者的生命去测试那个男人。假如他真的没有那些能力的话呢?或是他可以狠心漠视发生的一切呢?”
冷静下来的菲尔.科尔森,沮丧地说道:“抱歉,长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他是享利,布朗,不是克拉克,肯特。把这点牢牢记住吧。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