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哑然,眸子里有些微光,方才他帮她挡下了那一击,没想到受伤这么严重,凌歌望着闭着眼睛的惨白容颜,不复往日的神采,心海翻滚异常,咬着下唇道“孟章白泽,你是笨蛋吗?”
轻叹一口气,背起白泽,咬着牙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白泽是失血过多,依她的体力也是不可能将白泽背出秘境之森,这个位置离先前和云汐一起的洞穴不远。凌歌轻咬下唇,背着白泽朝洞穴走去。
到了洞穴,凌歌气喘吁吁的将白泽放到地,又帮他翻转身体,背部朝,鲜血止不住的流,脏污的黑袍已经变成了暗红,凌歌小心翼翼的撕开白泽背的袍子,露出线条流畅的背部,精壮的肌肉的三道爪痕令人心颤,光泽的皮肤翻开绽裂,皮肉之下,森然的白骨微微露出。
饶是凌歌前世见惯了各种触目惊心的伤口,却也不得不佩服,从未有人像他一样如此能忍受疼痛。
此情此景,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凌歌自言自语,“伤成这样,竟然死撑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是铁做的吗?”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白泽流血至死,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止血药。四下观察,凌歌灵光一现,她手臂受伤之时,不是在潭水里治好了吗?想必月鹿是那潭水可以治愈疗伤的源泉,只要让月鹿出来,放点水在伤口好了。
凌歌静下心来,在脑海里搜寻月鹿的气息,“月鹿,月鹿。”
漫漫无际的黑暗里无人应声,月鹿睡着了?
凌歌耐下心来,继续说“月鹿,月鹿,月鹿,月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