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顿了顿,说道:“近日在汴梁城,听闻赵光义那厮正秘密打造连环马,说是要踏平辽国上京!”
耶律璟手中的金碗“哐当”落地,酒液在兽皮上蜿蜒,怒骂道:“大胆!赵光义竟敢背盟?”
李星长老适时开口道:“辽主息怒。我等亦知此消息难以置信,可赵光义在边境增兵十万,还从西域购得无数精铁……”李豪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背上狰狞的鞭痕,哽咽地道:“这是我在宋国边境刺探消息时,被赵光义的鹰犬所伤。他们还扬言,要让辽国男人为奴,女人为婢!”
耶律璟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狼牙弯刀出鞘半寸,咆哮道:“欺人太甚!来人,传我命令,整军备马!”
正在此时,一名辽国大臣匆匆入帐,跪地道:“启禀陛下,宋国使者求见,说是要商议岁币之事。”
耶律璟冷笑一声道:“来得正好!让他进来!”
不久,宋国的使者带着紧张的心情踏入了穹庐。他尚未开口,耶律璟便将一杯马奶酒泼向他的脸庞,愤怒地斥责:“回去告诉赵光义,想要岁币?先问问我手中的狼牙棒是否同意!”
使者惊慌失措地回应:“辽主,您为何如此说话?我们大宋与辽国向来是友好之邦……”
“友好?”耶律璟紧抓着使者的衣领,质问道,“赵光义暗中备战,还企图吞并我辽国,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友好?”何全等人交换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
汴梁的皇宫内,赵光义正在审阅奏折,突然听到太监报告辽国使者被驱逐的消息,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折断了。“耶律璟这个老家伙,竟敢如此无礼!”赵光义愤怒地拍打着龙案,咆哮地道:“传潘仁美进宫!”半个时辰后,潘仁美匆忙赶来,赵光义未等他行礼,便将密报扔在他面前,愤然地道:“看!辽国这是要反了!”潘仁美拾起密报,凝重地道:“陛下,依臣之见,辽国向来贪婪,可能是嫌岁币太少。不如……”“不如什么?”赵光义打断他话,怒吼道:“增加岁币吗?那我大宋的颜面何在?”
就在这时,又有密探前来禀报:“陛下,近日洛阳城内异动频繁,大唐似乎有出兵的意图!”
赵光义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龙椅才勉强稳住身形,怒骂道:“石飞扬……你竟在背后捣鬼!”
潘仁美眼珠一转,低声建议:“陛下,如今辽唐两国皆有敌意,我大宋面临两面夹击。依臣之见,不如先与辽国议和,集中力量对付大唐……”
“议和?”赵光义冷笑道,“耶律璟那野蛮人怎会轻易罢休?况且石飞扬诡计多端,若我与辽国议和,他必定会趁机进攻!”殿内气氛沉重如铅,赵光义在龙椅上踱来踱去,心中暗自思量:“石飞扬,你以为挑起宋辽之争,就能坐收渔利?我赵光义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
宋辽边境,雁门关外,寒风呼啸,黄沙漫天。耶律璟亲自率领二十万铁骑,将雁门关围得水泄不通。
城头上,宋军守将张万忠望着辽军的黑压压阵势,脸色苍白如纸。“报——”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道:“辽军在阵前叫嚣,声称要踏平雁门关,活捉赵光义!”
张万忠紧握佩剑:“传令下去,死守城门!”话音未落,辽军阵中号角声震天响,无数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耶律璟手持三尖两刃刀,一边纵马冲锋,一边咆哮道:“杀啊!抢钱!抢粮!抢女人!”
宋军箭矢如雨般射下,却难以阻挡辽军的攻势。一名辽军悍将挥舞着狼牙棒,几下便砸开城门。
辽军蜂拥而入,与宋军展开激烈的巷战。
大唐边境,石时岳、石时叶等人已率领十万大军,在暗处待命。石飞扬站在山头,望着宋辽边境燃起的烽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讥讽道:“赵光义,耶律璟,这盘棋,才刚刚开始。”他转头对身旁的爱妻迪丽热娜道:“派人密切关注宋辽战局,一旦他们两败俱伤,便是我们出兵之时。”迪丽热娜手持圣火令,赤色火焰在风中跳跃:“遵命!我倒要看看,赵光义和耶律璟,谁能笑到最后。”
夜幕降临,三国边境的烽火照亮了半边天。
汴梁城的深秋,梧桐叶在寒风中簌簌飘落,赵光义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把玩着从南唐得来的玉如意,潘仁美则弓着背立于阶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
“陛下,辽军已在金沙滩布下天罗地网,非杨家将不能破此危局。”潘仁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毒辣地道:“杨家世代忠勇,定能为陛下分忧。”
赵光义将玉如意重重一放,龙袍袖口扫过案几,果断地道:“传杨业进宫!”
半个时辰后,杨业身着陈旧战甲踏入殿内,跪地道“臣杨业,参见陛下。”
“杨卿家,辽军犯境,听闻你杨家有破敌良策?”赵光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道,目光却盯着杨业身后的长子杨延平。杨业心头一沉,抱拳朗声道:“陛下,辽军此次来势汹汹,恐有诈。臣请陛下调遣其他将领,杨家愿为先锋。”
潘仁美突然上前一步,官帽上的玉簪晃得人眼晕,故意嘲笑道:“杨将军这是何意?难道是畏惧辽军?杨家将威名赫赫,若临阵退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杨业怒目圆睁,手中拳节捏得发白,却见赵光义已然拍案道:“不必多言!杨家七郎八虎即刻出征,若不能得胜归来,提头来见!”
金沙滩的黄沙被马蹄踏得漫天飞舞,杨家八子身披玄铁重甲,如八柄利剑直插辽军大阵。
杨延平挥舞着开山斧,斧刃劈开辽兵的锁子甲,血溅在他刚毅的面容上,又郎声道:“兄弟们,今日便让辽狗知道杨家枪法的厉害!”
忽闻辽军中号角震天,耶律斜轸骑着黑鬃马杀出,手中三尖两刃刀泛着幽蓝寒光,不可一世地道:“杨家小儿,可敢与我一战?”杨延德纵马迎上,熟铜棍横扫而出,棍风卷起黄沙如黄龙出海。
两马交错间,耶律斜轸刀走偏锋,直取杨延德咽喉,却见他侧身避开,棍尾猛击马腹,黑鬃马吃痛人立而起,将耶律斜轸掀翻在地。
就在此时,辽军阵中万箭齐发,杨延昭张开杨家祖传的玄铁盾牌,箭矢撞在盾面发出“铮铮”鸣响。
“不好!是契丹的‘流星追月箭’!”他话音未落,却见三弟杨延安为救一名小兵,被三支利箭穿透肩胛。杨延安咬断箭杆,挥枪挑飞三名辽兵,鲜血顺着枪杆滴落黄沙,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杨业在后方观战,突然察觉不对劲——辽军虽节节败退,却始终保持着诡异的阵型。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刃直指辽军左翼,仰天吼道:“快撤!这是‘八门金锁阵’!”
然而,为时已晚,辽军阵中突然涌出无数手持狼牙棒的重甲兵,棒头的倒刺上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