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了,正当他欢欢喜喜的为她筹办张罗着寿宴的后一天,传来了她的死讯。 ()她去得很安详,没有疼痛,没有悲伤,这样静静的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了。好安静,好安静,准备好的寿堂瞬间化为了灵堂。
此事未平他事又起,母亲刚下葬一天,还没来得及从悲痛回过味来,大儿子、小儿子相距又出了事。
大的出门送货去南洲城,半路遇土匪……后面的事想必大家都猜得到,人财两空嘛。财没了还好,反正苏家也不差那么一点儿钱,关键是人没了,好好的一个人被活活打死了。当苏凯找着见到时,他泡在河里已经有个三五天了,尸体白得吓人,还有腐臭味儿……
大的死了,又增许许多多的悲愁,一夜之间,苏凯老了许多。李银闹,闹得苏家每日每夜都不得安宁,整个人弄得跟个疯子没啥区别。
这样持续了半把个月之久,直到那天有几个粗壮的大汉抬着毫无生气的人回来,她才真的彻底疯了。
大的死了,小的又残了,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在这样的双重重大的打击下,一个做母亲的人疯了不久后自杀了。
到底是他的儿子,说不难过也是假的,那阵子他几欲骂天,最后却也忍住了,化为了一声长叹。
恼天,恼天又能如何?人都已经死了,恼又能让他们重新回来吗?不能,他又干嘛要恼。人打胎里时,已经注定了迟早一天会离开,迟一点,早一点又有何不同?怕是不同大抵只在于经过了什么吧!
三个儿子,索性老天还给他留了个,她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