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村村长缓缓转头,將目光投向遥远的东方:
“因为席纳德村就是我的故乡他顿了顿,转向旅团长: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给村里的大僧正带一封信吗?”
游子写给家乡亲人的信吗?
旅团长用力点了点头,“没有问题。”
江波村村长感激的笑了笑,而后挥手与眾人告別。
“真没想到,村长的家乡还有这种歌谣传唱沉默片刻,托洛下意识的搓了搓胳膊:
“这歌有种触及灵魂的战慄感,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是,歌谣中的词句,到底是什么含义呢?”
夜子托腮,苦思冥想:
“感觉云里雾里的,就听出来是一个有关轮迴的故事了。”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轮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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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麟放下酒杯,身体向后依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远处夜幕下的伊萨娜號,上面那身披黑衣之龙活动了下身体,睡了一天,总算是打算起床了。
“只怕这个轮迴跟你理解的轮迴不是很一样。”
“软?”
夜子一愣,“林麟哥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快说说快说说!”
林麟嘴角一扯:
“我这人比较信奉唯物主义,生死轮迴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证实,所以歌谣中的轮迴,肯定是某种代指。”
“切~”
夜子大失所望的撇了撇嘴。
“实在好奇的话,等到了席纳德村不就知道了?刚刚江波村村长不是都说了嘛,在席纳德村,
我们肯定能找到答案一一没准儿还能亲眼见证呢?”
这边一眾猎人自顾自的討论,而旅团长並没有参与进去,而是取出个小本本,將刚刚听到的歌词一笔一划记录下来,准备拿回房间里仔细琢磨一番。
好不容易追寻的真相就要在眼前揭下神秘的面纱了,不赶紧研究明白,他怕是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觉了。
而就在旅团长捧著自己的笔记本离开没多久,一个穿戴著黄棕色带蓝色条纹盔甲的壮汉闯进了酒馆里,大声著要上酒菜,而看那位在酒馆帮工,充当著服务生的小姑娘的反应,这壮汉似乎是店里的熟客。
“瑞克雷斯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村啊?是那头古龙的调查有了什么进展吗?”
那个叫做佩蒂的小姑娘一手捧著菜单,来到壮汉身前。
壮汉摘下头盔放在桌子上,露出明瓦亮的光头,也没去看酒馆里的其他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和小姑娘说著话:
“不是,那傢伙可麻烦著呢,哪能那么轻易就有什么进展?”
“是遇到了一帮在东多鲁玛的熟人,按照公会的指令,在追击一头什么『黑蚀龙”,那傢伙虽然正面战斗的杀伤力没有那个钢龙强,但能造成的麻烦却是一点儿也不逊色。”
结果这话却给人小姑娘嚇得脸色有点儿发白:
“啊?那个古龙都还没赶走,就又来了更麻烦的傢伙吗?”
光头壮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是自己的话有些许歧义,让小姑娘误会了,连忙摆了摆手:
“不是,那个黑蚀龙本来是想往密林里钻的,但是让钢龙给打跑了,听朱利乌斯他们的意思,
应该是跑去稍远一些的原生林去了,不用担心,有密林的阻隔,那傢伙影响不到我们的。”
小姑娘面露恍然:
“原来如此,看来前天那场恐怖的风暴就是钢龙与黑蚀龙的战斗时造成的了?”
紧跟著,小姑娘又好奇的询问了一下:
“那个黑蚀龙长什么样子啊?”
光头壮汉一挥手:
“我哪知道,我又没亲眼见著———
迎著佩蒂略显失望的目光,光头壮汉话语一顿,话锋一转:
“不过朱利乌斯他们给我分享了一些情报,我也了解了个大概吧。”
“好像说是四足双翼,浑身漆黑,没有眼晴,翅膀上生长著厚重的毛髮状细鳞,跟流苏一样.....”
光头壮汉说著,却发现隨著自己每一个词出口,身穿绿衣的小姑娘的脸色便越发古怪。
终於,他忍不住,停下了话头,问道:
“怎么了?脸色这么奇怪?”
小姑娘问他:
“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村子中央停著一艘飞空艇?”
壮汉微证:
“嗯?好像是有吧?没太注意,村子里又来了旅人了?”
小姑娘又问:
“那你肯定也没注意那艘船的甲板了?”
“昂,怎么了?”
“如果你的描述没错的话,那村子的中央,那艘船的甲板上睡觉的,恐怕就是一头黑蚀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