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淡的声音。
陈峰站起身,跟着木风,两人一同了电梯,他的左腿走路时,有轻微的异样。
我目光惊讶地看着他,这才想起来,在机场餐厅门口,我撞到的那个人,应该是陈峰,同样是左腿有不可察觉的异样。
陈峰进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没一会儿,我便推着餐车了六楼,敲开陈峰住的房间,他打开房门,淡淡说道“进来”。
我笑了笑,将饭菜端了进去,放到桌子,放好后,便退了出去。
天色渐晚渐深,好几日不见的雪,又飘飘洒洒的从天落了下来。
这家宾馆附近有一个滑雪场,所以往常来住的人不算少,但只限于周末两天,而今天是周三,因此,宾馆里显得有些萧条冷清。
寂静的长廊里,静静的灯光。
忽然,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其一间房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压制着痛苦。
“妈,是这间房”
我和妈站在陈峰的房间门口,身贴着隐身符。
“咦?什么怪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
在我对这声音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对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木风从里面冲了出来,快速打开陈峰的房间门。
“少爷,少爷!”
陈峰半躺在地,捂着左腿,满脸大汗,神色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