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如此，他也是一声不吭，脸上表情淡然。

“见效了，见效了，他的脸开始变化了。”那老头望着萧肃渐渐在改变着模样的脸庞，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看来是蛊虫即便早几日提出来，也是能用的，效果与之前的一般无二，分毫不差。快，咱们的人应该已经通知皇甫赢，你快把另一碗喝下去，快点！”

秦沐听着老头的催促，马上端过桌上的另外一碗血液，头一仰，全部喝了进去。

如萧肃产生的状况一样，秦沐也开始挣扎着，脸色发青，整个人难受地嘶吼。

萧肃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减弱下来。他松开抓着泥土，已经磨出血的手指，然后向着秦沐望过去。只一眼，就瞬间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秦沐的脸上，在埋入的血管中，数条细小的虫子在蠕动着，反反复复，遍布整张脸。

而在那些虫子爬过后，他的脸开始发生了变化，甚至连五官也一起改变。

萧肃盯着秦沐的那张脸，看着他慢慢变化，直到最后，变得与他自己的，分毫不差。

怎么会！！

萧肃惊讶地张开唇，下一刻就醒悟过来：“原来你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报复我，而是为了与我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