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寒将电话打给了天上人间赵大洲：“喂，我问你，纪行为什么要卖屁股？”

顾凌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或许是想通过赵大洲的嘴验证纪行这人确实是个贱-货，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赵大洲道：“顾先生，不好意思，这是性服务提供者的隐私，我们与编号1065签订了合同，无权私下向您透露他的个人情况与信息，否则我们天上人间会所需要承担法律责任。您如果一定想知道的话，不如直接当面问他。”

“我他妈的能当面问他，还用得着跑来问你！”顾凌寒直接就炸了。

他怎么问？

纪老师，你为什么跑去天上人间卖屁股？

纪行一个反问“你怎么知道？”

他要怎么回答！

因为纪老师，学生我艹你好几次，所以知道啊！

搞笑呢吧！

赵大洲不出声，忍受着金主的怒火。

顾凌寒道：“算了，我和他还有一次，让他今晚过来，我当面问他。”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和编号1065那边联系。”

顾凌寒心情稍微平复一些，躺在床上，大概过了五分钟，赵大洲的电话打了过来：“很抱歉，顾先生，编号1065说他今天难过的想死，没办法伺候好您，怕自己一直哭，影响了您的好心情。”

“我他妈的就爱看他哭，不想承担高价的违约金，就让他给我滚过来。”顾凌寒气恼地咆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