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更会跪倒一片,痛哭流涕地代君请罪。
对他们而言,国家的稳定和存续高於一切,绝不可能因为皇帝一个人的顏面而赌上国运。
与此同时,跟在李尘身后亦步亦趋的太后和皇后,心中亦是志芯惶恐到了极点。
宫道两旁不乏侍卫和宫女,无数道目光或惊骇、或同情、或鄙夷地落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如芒在背,羞愤欲死。
可她们不敢有丝毫反抗,连脚步都不敢迟疑。
然而,李尘是天策皇帝的真实身份,仅限於皇宫高层知晓。
在宫外百姓和普通修士看来,眼前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一个身著永昼教廷华服、囂张跋扈的强者,竟然公然从皇宫內掳走了他们国家最为尊贵的太后和皇后!本就对教廷极为反感的青麟国民眾,瞬间被点燃了怒火!
“畜生!教廷的走狗!放开太后和皇后!”
“陛下何在?禁军何在?为何不出手阻拦!”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沿途,无数道愤怒的目光几乎要將李尘的背影灼穿,窃窃私语和压抑的咒骂声不绝於耳。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位“教廷恶徒”能堂而皇之地从皇宫里把人带出来,连皇帝都束手无策,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文能做什么?
只能眼睁睁看著两位尊贵绝美的女子,如同金丝雀般被带入笼中,那种无力感和屈辱感几乎淹没了每一个人。
李尘享受著身后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愤怒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他就喜欢看这种別人恨他入骨,却又拿他毫无办法的样子。
他的恶趣味远不止於此,他並未选择任何豪华行馆,而是径直带著太后和皇后,来到了都城中最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一间客栈。
客栈老板正打著算盘,一抬头,看见一位气度非凡、身著奇异华服的公子带著两位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走进来。
尤其是那两位女子,衣饰华贵、气质雍容,与这简陋客栈格格不入,简直像是凤凰误入了鸡窝,顿时傻了眼,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
“一间上房。”李尘丟出一枚金幣,语气平淡。
老板手忙脚乱地接过金幣,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太后和皇后身上,心臟碎砰直跳。
这两位绝色美人,任何一位看一眼都是他几辈子修不来的福分,如今竟要一同...他不敢再想下去,慌忙低下头,亲自引路,手脚都在发抖。
將三人送入房间后,老板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想像著接下来会发生何等香艷又褻瀆的场景。
光天化日,这位大人就要在这陋室之中,將两位身份尊贵无比的美人“就地正法”了吗?
事实正如他所想,甚至更为激烈。
从午后直至次日清晨,那间普通的客房里圣光流转(至少对外显现如此),夹杂著难以细述的靡靡之音,春色满溢,未曾停歇。
只有在晚间小二战战兢兢送去食物和酒水时,才得以窥见门內一角,两位美人云鬢散乱,衣衫不整,娇慵无力地依偎在那位大人身边,容顏焕发出惊心动魄的媚意。
小二看得面红耳赤,放下东西便慌忙退走,消息却不脛而走,引得周围无数人羡慕嫉妒恨,却又敢怒不敢言。
消息传回皇宫,青麟国皇帝气得暴跳如雷,砸碎了心爱的琉璃盏,对著前来探望的师父怒吼:“师父!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我青麟好歹也是南方大国,就任他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