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烟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看到了。”
“玉深烟,本王以前只知道你聪明,今天才发现,你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音落下,暮九上前一步,死死地掐住了深烟脖子,甩手用力,将她整个人扔到了身后石床上。
砰的一声,摔的深烟眼冒金星。
“今晚你就侍奉本王,本王高兴了,给你个出去的机会!”
深烟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惹怒了这个混世族,温泉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还有什么好辩论和怀疑的?
“王爷,我一早就知道,黑与白,都是你的喜好来决定!你是否要我,也不会看时间地点,只在你自己……”
在你何时兽yu来了而已!
“本王警告你了,不要自作聪明!”
暮九欺身上来,将她死死压住。身下就是冰冷坚硬的石床,搁着深烟后背,寒烈透骨。
这一刻,隐隐的头痛袭来,深烟凝眉,咬牙坚持。
暮九却只是压着她,不做进一步的动作。
“是你侍奉本王,不是本王伺候你。躺在这里像是一条死鱼,死给谁看?!”
暮九毒舌出声,深烟深呼吸一口,抬手看似是要解开暮九衣襟的盘扣。
实则,指缝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枚银针。
她与暮九,没有时刻信任的时候,只有时刻堤防的怀疑。
“玉深烟!不知好歹四个字怎么写?”
蓦然,暮九腾出一只手,一一抓住她握着银针的那只手,旋即用力,她指缝银针失力掉落在身上。
银针寒寒,似他无情。
“王爷,声东击西四个字,你又是否会写?”
深烟始终静静看着他,除了呼吸有些困难,脸上的表情不曾改变多少。
待暮九意识到她话里含义,依然中招。
看着她另一只手上的银针刺入他胳膊的穴道,暮九冷声咒骂一声,起身站在一旁。
纵然现在不想开口,也不得不……
“该死的!”
“解药!”
深烟:“……”
解药如此轻易给他了,她刚才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伤口已经发黑,虽然只是很细微的伤口,但深烟连长倾的病都能治好,她下的毒,自是好解不到哪里去。
暮九忍着将她拎起来摔在墙上的冲动,看着伤口,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声中,几多愤怒杀气,可见一斑。
“王爷,我说没有解药,你信吗?”
暮九:“……”
“其实到了明早,毒性自然就解了,不过这段时间,王爷不要擅自运动,也不要做那种事,否则会严重损伤内力。”
“玉深烟,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暮九咬牙开口,一字一顿,似要将深烟在唇齿之间咀嚼成渣。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环境中,与王爷面对面,平心静气的谈论太后中毒一事。”
深烟的话,此刻听的暮九想笑。
“你活腻了吗?”这是暮九此刻的第一感觉。
“王爷,能好好活着的话,谁又愿意死呢?倘若横竖都要死,那何不在死前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到更多吗?也许王爷在很多人眼里,比死亡更可怕,但我此刻必须要对王爷坦诚的是,比起含冤而死不能为母亲弟弟报仇来说,得罪王爷,虽是下策,却没有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