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江颉低下头,可他心里确实有意见,言姑娘那么好,东阳末既然在大婚之日撤了所有仪式,这无疑告知他人,言蔓萝在他心里根本没分量!这让他的心里也倍感不适。
江颉不说,皇自然不会在逼问,而是再次强调,“最近城频繁出事,你这首领可有失职之过,今日大婚,还出现刺客,你怎么向朕交代!”
“臣无能,请皇责罚,”江颉立刻单膝下跪,态度肯!
先不说江颉确实是个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说他是江将军的儿子,他也不能说罚罚的!
“朕在给你一次机会,还有下次,一并重罚,下去吧,”皇威严的让江颉退下,屋里只剩下皇与东阳末。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皇很明显能看到东阳末的变化,不止是这,还是他的修为。
一国之君,除了治国之才,还要有自保的能力,皇的修为原本不弱,可他却察觉不到东阳末的修为深厚。
“儿臣没有要说了,”东阳末面对皇的问话,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如此的自以为是的态度,皇却未动怒,而是心底一沉,他这皇儿真的会是道士预测的那般吗?
带着风少主离开的谛少,在一地方将风少主如丢垃圾一般丢在地,还拿出金色手帕擦拭着手。
这样的细节对风少主无疑是讽刺,但他并没有心思去在乎这些。
风少主脸色难看,胸口还有着东阳末留下的脚印,可他直直的打量谛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要救本少?”
谛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手扇子一转,风少主再次倒地不起。
谛少收起笑容,俊美如神般的脸庞,不屑的俯视了风少主一眼,“你,还有资格在我面前称本少?”
风少主狼狈的从地爬了起来,谨慎的看着谛少,他能感觉到这男子隐藏的强大力量,之前一直不出手,是想不暴露身份。
“你到底是谁?还是你跟我。”
谛少轻摇着扇子打断风少主的话,“我可你不一样,你对我而言,是地的蝼蚁,岂能跟我相提并论。”
风少主听到这话疑重了起来,他自己的武功在这里虽然高深莫测,但对与他们风家而言,他也仅仅是属于一个等资质,修为他高的,更不在少数,但这至少能说明,他可能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多谢相救,之前在下多有冒犯,请你大人大量,不与在下计较,”风少主很快放低了架子,毕竟面对强者,还是保命重要,最怕的是得罪人了,以后他的日子难过了。
“救你?谁说我是要救你的,”谛少一把关住扇子,调笑的说道,“我看你是弄错了,我根本不屑救你,这么卑鄙的一人,救你有失我的身份。”
谛少这话说的不是一般的毒,但是某人只能忍气吞声。
风少主脸色铁青,确实被这番话气的不轻,但好在定力不错,能屈能伸。
“您说的是,是在下妄想了,”风少主这话硬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而谛少不可能这这样说完了,“知道好,还不快滚。”
谛少这摸样像足了一个纨绔的贵公子,把目无人运用到了极致。
风少主握紧了拳头,气息有些不稳,他真想冲去,狠狠打夸他高傲的神情,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那只能忍气吞声了。
“怎么?你还不走,在这里碍我的眼啊,”谛少毫不留情又丢了一句。
风少主还是站着没动,极力的调整好了气息,才笑着说道,“在下的玉牌被那些人拿走了,所以。”
没有玉牌,他根本回不去,这个人武功这么高,大家又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定能帮自己。
“你是要我帮你,”谛少斜着眼扫了风少主一眼,“你这人脸皮也太厚了吧,帮你去拿回玉牌是不可能的,但是带回去还是可以。”
风少主却摇头,“不行,必须要拿回玉牌,”没有玉牌的他,算回去了,他也是个没有身份的人。
“那没得商量了,你只有这一个选择,”谛少也不想在跟此人多说,尤其是他之前还想杀言蔓萝,他更不会帮他了。
风少主见他态度坚决,只能丢出这个秘密来交换,“你答应帮我拿回玉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秘密?”
“说吧。”
风少主以为他是答应了,于是小声在谛少的耳边说道,“东阳末是我们要找的人?”
风少主相信谛少会懂,只要是他们的人,这话绝对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有什么证据,”其实谛少也怀疑过,但是没有证据他无法下结论。
“定然是真的,他出世之日,正好与一千年的时间吻合,而且在加之前他修为的大增的迹象来看,绝对没错,”风少主说的很肯定,但其实这也只是他猜测的而已。
“呵呵,”而谛少却不是这么好哄的人,“既然你知道了,那么。”
谛少对着风少主的嘴一挥,他的舌头赫然掉落。
风少主满嘴鲜血,不可置信长大嘴巴对着他依依呀呀。
谛少笑容却如阳光一样耀眼,丝毫看不出他刚刚出手的狠毒。
“如果他真是我的要找的人,我自然要等他强大起来,这样对我来说才有挑战,这么弱的人,我不屑动手,而这事,也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谛少主拍拍手,之前被他称作为叔的人凛然出现,“少主。”
这个少主的称呼可风少主的这个少主有分量多了。
风少主看清面前的叔,狠狠的瞪大眼睛,嘴里叫的的更加大声,但什么也听不清。
“这人私自来到这里,怎么惩罚叔你最清楚了吧。”
“是的少主。”
风少主头一偏,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