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素柔是不能这么回答的，她吐了吐舌头，说道：“夏侯灵澈很丧心病狂啊，我打不过他……”

十月呵呵一笑，没有继续问什么，他突然平静又温和地说：“你来的这段时间，我对待你就像对待以前任何一个被我夺舍过的女人一样，我非常认真地在付出我的爱……”

什么啊？

南素柔蹙眉，却没有阻止十月。

十月眼神迷离，“很少有女人会对我不假辞色，即便我是以女性角色出现的时候，但你不一样，你不会因为我的身份和地位敬畏我，也不会因为知道我的不堪而鄙视我，你……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别人不把你当人吗？”南素柔禁不住回应。

“噗嗤——你说呢？”十月嗤笑了一声。“她们当我是怪物。”

南素柔看着十月温柔的表情，不知为何，心中一阵一阵地隐隐作痛……

紧接着，南素柔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十月开始挪动浑身骨碎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喀嚓声，他缓缓挪动，生怕动静一大会让石台支撑不住他们的重量，他将南素柔留在原位，而自己却朝着边缘爬去。

南素柔脑子里轰地一声，立即拉住他：“你要干什么？”

十月抬眸看她，淡淡道：“尸体比活人要重，这个石台撑不了多久了……”

“你要干什么？”南素柔拉着他的袖摆依旧不肯放手。

“我下去，你才能活着出去……”十月的声音依旧平淡。

“不……”南素柔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那样的话语到口却被哽住了。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十月的又一个陷阱，跟十月在一起，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念想，都有可能会导致自己掉进温柔的陷阱之中。

十月面无表情地扒开她的手，说道：“我本就行将就木，随便吧……”

“即便是尸体，也是你灵魂的承载体，尽管浑身碎裂，你还是能行动，但跌落深渊粉身碎骨的话，你真的会死……”南素柔再度拉住他。

这话一出，十月的动作一顿，双眼微微眯起，“你在担心我吗？”

南素柔垂眸道：“我不想看到你为了让我活着而从这里跳下去一去不复返。”

“你应该比谁都希望我去死才对。”十月叹了一口气。“而且，你看到我杀了那么多人了，竟然还有理由阻止我吗？我真是好奇。”

“杀人的人是你，不是我。”南素柔摇了摇头，“会让别人为你去死的人是你，不是我。”

十月挑了挑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