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卫算跟冉嬷嬷私下有交情,表面也得做做样子。
家卫手才碰到冉嬷嬷,她立刻尖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把她的嘴堵。”南素柔冷冷命令道。
抓住冉嬷嬷的家卫,瞬间把自己的鞋脱了,整个塞进冉嬷嬷的嘴里,冉嬷嬷怎么也不可能逃得过去,最后便被家卫按到了那张放在院子央的太师椅,冬琉将她五大绑。
南素柔盯着被五大绑的冉嬷嬷瞧了半天,摇了摇头,道“冬琉,不要这么绑,你要让她不能动,又要确保她经络畅通,不会浑身麻木。”
绑太紧了,怎么能让她享受痛楚的感觉呢?
冬琉不知道南素柔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冷冷地领命行事,重新绑了一遍。
南素柔瞧了瞧,见冉嬷嬷气色还不错,是看起来有些愤怒,这才满意了,她再度吩咐道“冬琉,割断她的左手手腕,让血自然流淌到下边那个铜盆里,记得,伤口要大一点儿,你在旁边瞧着,别让那伤口结痂,一定要持续流血。”
冬琉手起刀落,毫不犹豫。
冉嬷嬷嘴被堵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鼻子里呜呜出了几声,却也没能阻止冬琉的动作。
殷红的鲜血从她的静脉流出,滴到下边的铜盆,滴答滴答的声音如同死亡的脚步,敲在在场众人的心房。
所有人都面色发白,似乎谁都没想到南素柔会这么做。
南素柔冷冷道“这样才算惩罚,冉嬷嬷,你的血现在这个速度流半个时辰,你会因为血流干而死,除非马止血包扎,也是说,你的命还有半个时辰,我在这,等着你说的二夫人出面,看看是你血流得快,还是她来的快。”
“呜呜呜呜”冉嬷嬷面色惨白,鼻子里发出急促地呜呜声,额头冒出滚圆的汗滴,眼睛斜向下看了一眼自己正在滴血的手腕,知道南素柔所言非虚,一股死亡的恐惧涌心头,她开始激烈挣扎,却徒劳无功,冬琉将她束缚得很有技巧,既不让她挣脱,也不会让她血液不循环。
此刻得冉嬷嬷,好像一个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亡,却又死不掉的人。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这个过程。
连经常执行杖刑的几个家卫也为之胆寒,在场众人都将冉嬷嬷现在的情况联想到自己的身,各个面如菜色。
南素柔面色平静,淡淡道“等冉嬷嬷了结了,下一个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不怕跟你们耗,你们这么急着想死,我总得给你们一个跟冉嬷嬷一样的机会,亲眼目睹自己濒死的过程。”
南素柔冷酷的一面爆发了,“你们是胡府的老人了,我尊重你们,但是这个尊重不是我给的,是你们自己争取的,我要告诉你们,在主子面前撒泼是没有用的,现在整个胡府都由我来负责,我只留干事的人,吃闲饭混日子看不起主子的都给我滚蛋,不做事又赖着不走不想滚蛋的在这里把自己血放干,好好回报一下你们辜负多年的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