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看到谢星河背著她而站,手里拿著滴血的长剑。
她跳下马车问,“都是些什么人?”
这些人身穿黑衣,还蒙著脸。
谢星河的剑挑了挑,没找出什么特殊信物或標记,“也许是衝著秘宝来的。”
沈书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一路上这样的刺杀夺宝不会少,她得想个法子
她叫了谢星河一声,“走吧。”
说著,她抓住谢星河的手,不料手指穿进指缝与之十指紧扣。
谢星河的指腹擦过她手背,他收了剑一把將人抱上马,“马车被砍坏了,我们骑马走。”
“嗯,骑马也快一点。”沈书意看他,“你是打算与我共乘一骑?”
谢星河从马车取出重要的包裹,然后纵身上马紧贴著少女的后背,手臂將人圈住握著韁绳。
“嗯。”
“可坐稳了?”
“好啦。”她话音方落,谢星河就一抽马鞭策马而去。
沈书意在马上一顛一顛的,只好紧紧贴在谢星河怀中方才稳住身形。
有时,她会故意撩身后的男人,把手放在他握著韁绳的手上,然后轻轻挠了挠。
谢星河始终紧紧地搂著怀中的人,此时此刻,他甚至產生与怀中少女行走江湖,远离纷爭,鲜衣怒马的生活。
他也不想做什么少掌门,更不想用盟主令做什么武林盟主。
沈书意不知谢星河在想什么,反正觉得他的手好滚烫。
马儿跑得飞快,没几天就抵达天山脚下的天山城,这里有不少江湖人士在落脚。
因为此地是中原各大派的集散地,他们从蓬莱山岛回中原,途径此地必定会停下来休整一两天再上路。
更何况,各大武林门派在此举办一场年轻一代的门派大比,不少江湖翘楚从蓬莱山岛出来就赶赴这里参加大比,拔得头筹者可得一把绝世宝剑。
沈书意入住客栈吃了饭就去沐浴,谢星河回来时见她头髮半湿地披在腰间。
“怎么不把头髮擦乾?”
沈书意回头看抱著剑靠在窗边的男人,“入睡前我用內力烘一下就干了。”
谢星河把长剑靠在桌上,拿著一条布帕过来,“你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不要动內力,免得催动蛊虫遭罪。”
沈书意坐在床上盘著腿看他,甜甜地问。
“那你帮我擦?”
谢星河不吭声,只站到她跟前轻轻帮她擦拭头髮。
沈书意瞧著眼前的窄腰,她忍不住伸出手抱住,把脸贴过去,小声道:“谢星河,你说,你现在像不像是给妻子擦头髮的丈夫?”
谢星河装正经,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像吗?”
“还蛮像的。”沈书意的脸在他腰间蹭了下。
谢星河把她的长髮擦乾,拍了拍她的肩,“躺好休息,明早上山。”
“啪啪”沈书意拍了拍床铺,“上来一起睡,你不在我睡不好。”
“谢星河,你不参加武林大比么?”
谢星河深深地看著她,“我上来你又闹腾就更睡不好。”
“我没必要参加。”还是上山採药要紧。
沈书意笑得露出了白齿。
“快上来~”
谢星河原本长身玉立,却在她说出挑衅的话时眸色越发幽深,上前將沈书意压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