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亦不得不承认,此时的他着实有些疲惫,就如欣艺所言,他经历了连续的大战,饶是以他的功力,都是有些乏累,不过他心里仍自嘲的想道:“哎,这点累与自己这一年来勤奋的没日没夜的练武吃苦比起来简直算不得什么。”不过嘴上却仍是轻松的笑道:“大家都很辛苦。”
他身旁的耿婉儿接着说道:“他身体好着呢,姐姐你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会累啦!”
若不是耿婉儿这一句,欣艺几乎忘了他二人的关系,这时才想起来,便笑着看了看二人,然后也笑道:“好妹妹,你看张大侠武艺进步这么快,你可要好好练武啦,不然日后每次可都需要他的保护了。”
“哎呀,姐姐你又说我!恩。。师父他老人家最近比较忙,我看呐,不如你教我几招如何?”
“好呀,姐姐可以指导你几招,不过你身边这位武功更高,怎么不与他学学?”欣艺自然指的是张之亦。
耿婉儿又道:“他的功法太过生猛,不适合女子学,再说他也不喜教我,就知道自己练。”
欣艺掩嘴轻笑,而张之亦却道:“前辈,您要是指望她学武,那可真是难了,就她那悟性,什么也学不会。”
耿婉儿恼道:“你说什么!看我不打你。。”话音未落,一记粉拳便向张之亦袭来,众人欢声笑语中,渐渐忘却了白日的烦恼。
而渐渐归于安静的不落派内,伍岳扬与爷爷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贴心话要聊。缓缓倒上刚刚煮好的茶水,伍岳扬端起来送到爷爷面前,“爷爷请用茶。”
伍士贤满意的接过,轻轻抿了一小口,赞道:“好茶。”然后又饮了一小口,又道:“行啊小子,你也会煮茶了,手艺还不错,就是。。”
“就是与倪姑娘比起来还差些。”
“呵,还很有自知之明嘛!”
说完,祖孙俩一起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见到慈祥的爷爷,伍岳扬甚是感怀,这些年中,时常就会想起他,今日终于得见,那种心情自然无法言表。“这些年真是想死孙儿了,对了,您怎么又成了什么太上宫的宫主了?”
“爷爷一直是太上宫的呀!”
“那我怎么不知道?您怎么也没跟我说?”
“嗨,知道不知道那又能有什么。”
伍岳扬问道:“那您一直住在哪里呀?这个太上宫坐落在何处?”
伍士贤道:“当然是住在关外的家乡喽!太上宫自然也是坐落在那里,奉京以北,不过去年夏天爷爷就来了中原了,对你的江湖事迹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