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变,有些黑压压的沉:“别在我面前说死。”
“唉。”长叹一声:“我看到你我都气饱了,我回去。”无聊极了,就会闷着,就会叫人看守着,囚禁着,人生真的无趣啊。
他却揽着我的腰:“别回去,想不想去骑马,我教你骑。”
“好啊。”骑马我很乐意,学会了骑马,我或许还能骑着就逃走。
他又邀请了大相皇上一块儿去,几个人到了那诺大的骑马场,他一匹漂亮的大白马最是耀眼了,他说教我骑,扶着我上马再想跳上来,我一手肘往后面拐:“别上来,马会很辛苦的。”
马多的是,何必二个人挤一匹马呢,而且这样太亲密了,我才不要。
“我若是不教,你怎么能骑。”
“不,我不要你上来。”他还是想上,我就从一边滑了下去,戒备地看着他。
大相皇上踩着一个公公的背跃上了马,傲视着要扯我上马的狼宵说:“狼宵少主,不如由朕来和你赛一场,谁输了,便答应谁一个条件。”
狼宵一听就放开了我的手,眼里闪着一种狼性的霸气:“好,本少主和你比一场,在西北,我不如你阴险,在这里你却未必能占得了便宜。”
说比就比,双方都有人一起陪跑着,好几匹马在同一阵线上,狼宵的是白马黑衣,而大相皇上是白衣黑马,我忍不住想笑,这看起来蛮怪异的,宫女带着我到一边坐着,给我扇风打伞的,一块令下,几匹马就如箭矢一样地冲了出去,黑白交错着跑得最是快。
慢慢地看也看不清楚了,八月的西北热得要人命,宫女的扇子用力扇着还是觉得没有风一样,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如若静止,短短的发早已经撩在耳朵后面。
我也好奇到底谁会羸,可是许久都没有回来,等了好久便听前面的人叫着:“回来了,是白马,黑马,白衣。”
怎么叫得怎么乱啊,那些高高的人挡着我根本就看不见,等到马进了来,却是那黑马一蹄子往前,快了白马那么一点点。
心里顿时兴奋了起来:“大相皇上赢了。”
狼宵跃下了马,倒也是不生气,而是笑逐颜开地说:“大相皇上马术真是名不虚传,一直都将本少主压倒,就不知道刚才摔的一跌,是否还痛?”
啊,他摔跌了,不会吧,他能骑那么快,怎么会摔呢?
狼宵上了椅子边,端起桌上的茶就一饮而尽:“知秋,你看我马术不错吧。”
“你不如他啊,要是摔跌的是你就好了。”那他的得意劲儿就不会有了,明明是输,却像自已赢了一样高兴。
他伸手又来忧乱我的短发,笑着说:“你这没良心的,成天就盼着我摔着。”
我白他一眼,走远二步不让他动我的头发,看着那大相皇上,膝间有些血渍染红了白色的衣袍,赢的人却比狼宵要好得多了,他说:“狼宵少主还记得朕和你赛马的赌注吗?”
狼宵一笑,轻松地说:“自然是记得,你不就是想要云知秋吗?来人,带云知秋来陪大相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