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这些呢,呵呵,缘由真是惠质兰心的人。哎呀,楹儿,不要抓我的头发了,痛啊。”从他手里解救出我的头发,赶紧拢在一起,再绑好。
送上了粥,我才发现喂孩子吃饭真不是容易的事,他就坐不住,要满地爬,奶娘一抱住让他乖乖吃,他偏是不要。
无奈地我让奶娘放他下来,他倒是爬到我的脚边要抱抱。
我抱着他乱亲一气,取来粥小口地喂他。
奶娘也不得不赞叹地说:“婉仪娘娘,小皇子真是黏你。”
吃过早饭也得送他回去了,可是,我真的很不舍得,毕竟是要送回皇后哪里的,谁叫我,唉。
空闲下来的上午,又开始没事做了。以前我很喜欢弹琴,有有事无事,都想弹一下,那时候没有琴,总是喜欢手指弹在风中,想着自已在弹琴。
可是现在,却叫是不想弹了,一弹起来我的食指,以为地隐隐的作疼。
捧着下巴有些打瞌睡,听到下面有沙沙的雪声响,我倒是以为缘由又出去干什么。
没有想到一会儿敲门声响,缘由在外面叫:“娘娘,娘娘。”
“什么事啊?”我揉揉眼睛。
“张御医过来了。”缘由轻声地说着。
张御医?怎么过来了啊。
在正厅里见了他,说是来给我看身体的,因为林洛水大婚,所以到年初之后,都不会到宫里来了,皇后便安排了他来给我治疗。
把过脉之后,他说:“娘娘的身体,如今并没有什么事,脉相平和,气色红润,身体里绝无半点毒素。”
我早就没有什么毒了好不好,不过也是走走场子,说了些道谢的话,让缘由送他出去。
心里可纳闷得紧,那林洛水不进宫了,谁给我药啊。
那些东西不宜放在宫里,所以并没有拿进来。
郁闷地到了傍晚,宫里的人又来传,让我去皇后的宫里。
路遥下的是旨,让我到朝凤宫里带小皇子一些时间,说是她身体不适。
也许她是心里带着愧疚,才硬是命令我到朝凤宫里的。
可是,却真不想不想去啊,她也不问问我的意思,直接下令,说我身体已经康复,请我到朝凤宫里在她身体不适的时间带小皇子。
任谁都知道,这其实就是要把我摊在皇上的面前。
我无奈地叹息,却只能跟着宫女过去,我想过去了再跟她说,晚上我还回到桃心居来。
朝凤宫里的道上那些雪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宫里也竞放着几株红梅,映衬在白雪,格外的美丽。
朝凤宫里的公公告诉我,皇后昨天晚上身体就很不舒服了,暂不见人。
带了我去见栩,小家伙才睡醒,正在那里哭着,奶娘和宫女都束手无策地放在旁边,怎么哄也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