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的时候,每个女人都得验身,是处子才证明自已的清白,可是当不是处子之后,却不知要怎么样证明自已清白了,嬷嬷的眼神在我的身上,转来转去。
我有些怒色:“你叫皇上亲自来问我。”
怎生的那么可恨啊,如果在乎这些,就不要再来找我啊。
那嬷嬷吓得脸色一白,跪在地上说:“娘娘请息怒,奴婢大胆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完还自已扇着自已的脸颊。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好恨,我觉得好耻辱。
从水里站起身,宫女用巾子给我擦净,再穿上衣服出去。
在他的身边啊,怎么如此的烦闷,可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却又会想起他。
执梳理发,情就如发,这么多就像复杂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数得过来。
那天晚上,他没有来打忧我。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他就过来了,轻轻地弹我的脸:“小懒猫,起来了。”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
“只要你愿意。”他轻柔地说。
我睁开眼睛:“我不愿意。”
他却温和地笑:“那可由不得你,起来吧,朕带你见一个人。”
双手抄入被子下将我抱起:“越来越轻了,朕得让人好好给你进补。”
真想说进补胖了是不是又要扎刀子,但是想想这也是斗气的话,拉姆说得对,我长大了,我不是孩子了,不管那些痛怎么来的,还是要学会长大学会去飞。
宫女给我整理了一翻,吃好睡好再上些淡妆,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出了寝室到正居里去,那里已经有坐着几个将军,还有一个俊俏的小伙子,那双眼有些眼熟,可是我努力地想,却也想不起是谁了。
皇上一身舒适的衣着,气势轩昂极尽尊贵,一手捧着茶轻品,看我来了轻笑:“知秋,到朕身边来坐。”
宫女便扶了我到他的身边坐下,他柔声地问我:“脚还痛么?”
我摇摇头:“不痛了。”
“朕让人熬了些清淡的药粥,你多吃些,这身子骨太弱了。”
我也不说话,他爱关心就关心,爱让别人知道就让别人知道。
一一看着那些人,真的一个也不认识,唯有那少年,我是在哪里见过他啊,为什么盯着我看。
“知秋,这位是狼腾的少主,狼霄。”他含笑地给我解释着。
不会吧,是他?那大胡子,那沧桑落泊的样子会是一个狼腾的少主,眼睛像,可我没有想到大胡子底下是这么俊美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