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想了想，开启车门锁。程俊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怎么回事，大白天怎么哭这么痛？”他抽出几张纸巾交给姜璃。

她擦了擦眼泪，缓了缓，忍不住说了出来，“有人故意投诉我们广告，导致广告下架……”

说着，强忍下伤心，不让眼泪掉下来。

程俊想了想，啧了一下，“这也太不合理了。”

“怎么？”

“我要是你的竞争对手，我不会这么做。我会等你们广告漫天遍地，产品全国铺开的时候，发文章说你们有致癌物质。”

姜璃张着嘴，无比震惊地地看着他。

“你想想，你们产品还没有上呢，只是一个试播出，他就要整你，明显不是针对你们公司，只是在针对你。跟你有过节，又不太想搞臭宏盛这个品牌的人，应该不难想是谁吧。”

“明家？！”

“谁？”

“我们的一个股东，当年和我爸一起创业的，我把他儿子给开除了。”

程俊点点头，“不过还是要有证据。万一不是他们家，放跑真凶话，危险就还没解除。”

“可是从哪儿找证据呢？”

“这种事情，肯定是请水军做的。只要知道是哪个水军公司，就不难找到那个人。”

“可是，现在不是不允许有水军？”

程俊笑了笑，“人家现在叫咨询公司。咱们a市的水军公司，哦，不，咨询公司，我都很熟。这个人我会帮你查出来的，放心。”

“真的？”

“我可是他们的大客户，老板们我都很熟。”

这是没少雇佣水军吧。

不过看到事情有解决的希望，姜璃松了口气，感激地说，“谢谢你。”

“谢什么，你不也救过我吗？”

说着，又抽出几张纸要帮她擦拭下脸上的泪痕。

姜璃别过头，躲了过去。

程俊笑着收回纸团，“以后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啊？”

想起他说得散布癌症谣言的事情，不寒而栗地说，“难道还有人要攻击我们公司？”

“肯定的呀。现在宏盛还默默无闻。真等你们饮料卖爆了，红眼病们肯定要攻击你们。市场就那么大，你们吃得多了，别人就吃得少了。”

“这、这……”

“商战也是战争，战争就是你死我亡。”

他说得没错，从小到大，她就听过不少，谁谁家被坑了，从此销声匿迹的故事。

法律法规那么多，如果真想找事，真的会被揪出一堆问题。

还有竞争对手的各种阴暗破坏。

像程俊这种又专业，又狡猾的高材生都能被抓到一堆把柄，何况是宏盛。

姜璃低着头思考一阵后，说，“你能把你做公司的心得、经验给我讲讲吗？”

程俊看着她的眼睛，嘴角挂着笑，“你还挺好学的。”

“我不想公司破产，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公司。”

“你知道的，我这些经验是我用时间、金钱、失败，迷茫换来的。别人掏钱请我去讲课，我都不去。”

姜璃知道这种课程不仅是天价，而且正儿八经成功的生意人没人愿意把自己的经验分享出去。

“那你说个条件吧。”

（今天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