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惊讶地看着程俊。程俊勾着嘴角冲她笑了笑。

众人不满地指着他说，“小程，你有什么资格替姜总喝，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是她的……”

姜璃心中一惊，很怕他当着众人面胡说八道。

“我是她的粉丝，你们这帮老头又不懂我们的粉圈文化。”

“操你个程俊，说我们老头。灌死你个孙子。”

说着，这帮老总笑咧咧地围上来，一个接一个地灌他酒。

程俊被灌得爷爷、爹乱叫。

虽然程俊帮她挡了大部分酒，但姜璃也喝了不少。

人越来越热，头越来越晕，好在头脑还是清醒的。

她脚步不稳地来到黄总身边，努力清醒下自己。

“黄总，您看那个广告位，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边角料都可以，我们不挑。”

黄总勾着嘴角，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又倒了一杯酒，“你把这杯喝了咱们再谈。”

姜璃实在喝不了了，不管不顾地说，“黄总，你给个敞亮话吧。”

黄总哈哈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一个广告小样，一场演讲，我就会和你合作吧。”

姜璃愣了一下。

“你啊，太天真了。”说着，油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姜璃一把打开他的手，心中怒气翻涌，在酒精的作用下，愤怒加倍。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在逗我玩儿吗！”

黄总也不藏着掖着，“昨天那么多人夸你，我要是直接拒绝你，我下得了台吗？……我给你个建议，女人啊，回去伺候老公算了。生意场上，你们玩不转。如果你不是湛家的儿媳妇，你都不知道被吃干抹净多少回了。”

说完，靠着椅背淫笑地看着她。

姜璃一阵反胃，恶心得想吐。她强撑着站起来，晃荡着往外走去。

来到卫生间干呕一阵后，洗了一把脸，晕乎地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远处，不知不觉中，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妹妹……你怎么了？”

焦姐笑着跟她打招呼，看到她在流泪，立马坐到了她身边。

姜璃深深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抒发着心中的苦闷。

“我只是想要一个广告位，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女人做生意难，但为什么这么难！我只想靠自己好好活着，到头来，还是不行……”

说着说着，眼泪越流越多。

“对不起，让你见到我这个样子。”

姜璃不好意思地整理起自己，她明白，成年人是不好随便展示脆弱的。

焦姐轻抚上她的背，安慰她说，“我也是吃不少苦头，才成长起来的。你记住一句话，打不死我们的，只会让我们更强大。”

焦姐掏出纸巾，帮她擦擦眼泪，“你还这么年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璃抽着鼻子，点了点头。

“哎？这不姜总吗？哦，不对，是璃妹妹。”

明群双颊绯红，晃荡地走了过来。

一看就是喝多了。

姜璃不想理这种醉鬼，“你滚远点。”

明群晕乎乎，笑嘻嘻地说，“何必呢，妹妹。你老公不要你了，但哥哥喜欢你呀，来，陪哥玩会儿。”

说着，就扑了上来。

（今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