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南玉真生气,陆承尧都不敢跟他犟。
不想冷战。
扯过被子,可怜巴巴的遮住擎天柱,声音也轻了不少:“你去吧,我待会洗个冷水澡算了。”
南玉看不得他可怜,心软了软,感觉自己可能说过分了,轻咳一声,摸了摸陆承尧的大脑袋:“下次,等回国有时间,我陪你一整天。”
“才一天?”陆承尧带了哽音,手揪着膝上的被褥,神态像极了被吃干抹净又被抛弃的良家妇男,把南玉都看愧疚了。
道:“那两天?”
陆承尧:“我们第一次可是十天……”
南玉:“那是你把我易感期勾出来了。”
陆承尧:“那我再勾勾?”
灯芯瞪他,“你以为谁都像你月月发情。”
alpha易感期一年1~2次,陆承尧就很奇葩,几乎月月有,他还没有筑巢的习惯,就非拉着你干,没有人帮他,他就会锄地,是的,就是锄地,通过锄地来消耗体力。
陆承尧:“那九天,九天好了。”
灯芯:“三天。”
陆承尧:“八天半。”
灯芯:“三天半。”
陆承尧:“八天。”
灯芯:“四天。”
陆承尧:“七天半,不能少了!”
灯芯还没重语气,陆承尧先急眼了。
灯芯呵笑:“三天,干就干不干拉倒!”说完拿过外套就走了,独留alpha像个怨妇一样喊:“五天五天!!宝宝!五天!!”
留给他的只有关门声。
五天,再嚷嚷三天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