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伦特豪特,消灭的俄军数量不够多,让拿破崙並不能满意。
那个萨肯居然跑到对面去了,满打满算拿破崙也不过在这里消灭了八千俄军,自身损失四千。
但缴获的大炮和輜重,还有遗留在这边的一千多俘虏和伤员,还是可以让他宣称自己胜利的。
“陛下,达武已经从韦斯特洛撤退了。”
“苏尔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俄国人的动作慢了一些,大概是他们的沟通出现了什么问题。”
“索洛维约夫这小子,大概是对付达武的时候,一直都在观察我们这边的行动。毕竟这些反射光的通讯,都是他给搞出来的。”
“但他很奇怪的把掷弹兵部署在了往海伦特豪特而来的大路上,直到下午才出动一个掷弹兵师去袭击热拉尔,最后也没能成功。”
拿破崙在分析战况,他看到两边的行动,也知道索洛维约夫那边肯定是通讯,或者別的方面出了问题。
“一定是他因为什么產生了误判,不是么?”
拿破崙看看德米德,就让他玩一个“猜岳父心思”的小游戏。
德米德也明白舅舅的意思,他也看著地图,最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想是俄军没有及时的发出消息,或者是在韦斯特洛的俄军那边,因为战况有所迟疑。”
“这种时候迟疑就意味著失败,我想俄国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我们已经到达安特卫普附近的时候,用主力来切断我们的交通线。”
“陛下,换成俄国人把我们赶到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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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尔特,索洛维约夫也是我的外甥,我总是和他交谈过的,他是个反应非常迅速的人,总是快速做出决定。这一次他要採取行动,目標也就要在安特卫普和布鲁塞尔之间。用俄普联军的25万人,来对付我们的15万人。”
拿破崙有个奇怪的特质,他能够理解高深的数学理论,军事方面也能够做出宏大的构想,但是有时候就会做出奇怪的简单运算,答案经常还是错误的。
要是他去参加高考,大概会落榜吧
而且,在这类小问题上,经常会犯低级错误。
但是这不妨碍他是法国皇帝,还是个伟大的统帅。
他大概估计了兵力以后,也知道此时的情况不妙,如果自己要在安特卫普的东面这么等著,一定会出问题的。
於是他下令全军脱离,要从海伦特豪特回到布鲁塞尔附近去,在那里和达武匯合。
索洛维约夫此时没有立即行动,也是在等后续部队,还有普军的消息。
结果到了晚上,普军司令部的法肯豪森少校才找到了他这里。
“阁下,有个普军的少校到这里来了。”
“是曼施坦因少校么?”
“不是,是法肯豪森少校。”
索洛维约夫之前在普军当中也不是没有认识一帮以后名將的亲戚,甚至可能还是直系的。
那个曼施坦因少校,带领骑兵是一把好手。
不过法肯豪森么.
多少可能是老熟人们的祖宗,甚至在圣让山和法军血战的英军里面,还有个姓贝蒂的,他曾孙的船就特別的糟糕。
而出现个什么克莱斯特,博克,曼陀菲尔,马肯森以后布吕歇尔的后代倒是会在伞兵当中,大概是去克里特岛当炮灰了。
这帮姓冯的,出现几个都不意外,而且还可能撞脸。
就好像他看到英格兰的夏洛特时,就好像是年轻时的老佛爷圆润柔和了一些,而摄政王是以前的老太子,当代的老国王的发福版。
“你从布吕歇尔元帅那里来?”
“是的,阁下。我是总司令部的参谋法肯豪森少校,带来了总司令的亲笔信。”
“他老人家的筋骨真结实,和拿破崙打了那么多仗,虽然输的多,但是他总能回来,我都很佩服他这种毅力。只要他肯听劝,也是杰出的骑兵统帅。”
话是夸奖的,虽然也有点揶揄的成份在里面。
索洛维约夫这边拆信的时候,他也顺道问了一嘴。
本来是打听几个熟人,结果曾经在他麾下的施维林上校,在圣让山阵亡。他的好友黑公爵,在四臂村阵亡。
曼施坦因少校呢,在利尼阵亡。
好傢伙,总共在普军就那么点熟人,一场战役没了一个。
“我在普鲁士比较熟络的朋友,走的可真快。可怜的腓特烈,他马上就可以当比利时的国王了。”
从涅谢尔罗迭的来信当中,也可以知道这一点,荷兰人对於比利时有个小孩哥来当国王,也没什么意见。
就是这欧洲最近当国王的小孩哥有点多了,古斯塔夫刚刚算是成年,准备正式迎娶康斯坦丁大公的女儿。
比利时又来一个,要是按照他和塔列朗在沙皇面前谈妥的,將来的法国也要是个幼主。
这样下来,確实也好玩。
因为一群小孩和女性在台上的时候,反而能够让欧洲国家稳定一些。
但是不要有女皇这样的出现,她实在是个异数,居然扩张的比一些沙皇都要狠。
“法肯豪森少校,您来的路上,有没有注意到什么情况,比如说法国人的动向?”
“我到达您驻地之前,遇到过法国人的斥候,不过他们也没有靠近。”
“法国人缺乏轻骑兵,而且他们的斥候近来就不积极。这都是正常事件,不过我担心的是,法国人往哪里去。”
“像是利尼会战之前,我们就发现了法国人要快速的通过沙勒罗瓦,向布鲁塞尔那边开进,最终就爆发了两次会战。”
“这中间,法国人的侦察动作一直都不积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