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垒、黄老，怎么会是他们……”被挂了电话，赵立冬抖着嘴唇，精神气几乎瞬间萎靡。

他呆坐在办公桌前，久久未动。

等得着急的王秘书敲门进来，就见领导头发隐隐有发白的感觉，没了斗志，整个人苍老了十岁不止。

“完了，真的完了……”

王秘书急道：“您快想想办法，还有机会的。”他咬牙道，“我的海外账户没被封，实在不行，还可以走！”

赵立冬望着一地的玻璃渣，摇摇头，“没希望了，小王，我走不了了，你自己走吧。”

王秘书绝望道：“连何书记也没，”

赵立冬摆手打断他，面露狠色道：“别人都指靠不上！小王，在你走之前，帮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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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省委常委工作会议中，政法委副书记何黎明脸色阴沉，一力主张由省纪委组成整顿调查组去京海彻查案件，不能直接上报中央。

“京海市经济省第一国内前五！高曜集团更是在全国都排得上号的大企业，这么大的事必须适可而止，这是为了省政府形象，也是为了京海发展！”

“只要我站在这一天，我就得为省政府考虑一天，绝无半点私利！”

被人质疑有私心的何黎明动了火气，不顾往日形象，站起来拍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