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钱拿走。”
大爷追了出来,强势地把两万块扔还二娃子。
二娃子:“爸,这钱是乾净的。”
“我管它干不乾净,你给的,我都不要。”大爷语气恶劣地说完,转身就关上了大门。
烈日下,二娃子拿著钱,站在家门口久久不动。
而大门內,大爷满脸痛苦,双眼含泪。
可眼泪中,更多的是懊悔。
“爸,我知道您不信。但十年前那事,不是我犯的。”
门外,二娃子望著紧闭的大门,有些委屈的说著:“他们不信我,您也不信吗?”
大爷:“我信不信,你不也进去坐牢了吗?二娃子,你爹我没出息,管不好你。”
“以后在外面,自己好好活。”
话音落下,二娃子就听到拐棍杵地的声音。
他自嘲地笑了笑,但还是把两万块从门底的缝隙塞进去,然后骑著摩托车离开。
二娃子没有离开小镇,而是跟孟言川住进了同一家旅馆。
正准备去吃点东西的孟言川出来时,正好跟二娃子擦身而过。
他刚到旅馆门口,就听到门口两个大妈的窃窃私语。
“刚才那个,不就是老孙家的二娃子吗?看错了吗?”
“是他,没看错。”
“他坐牢出来了?”
“看样子是呢,怎么不多关他几年啊,这种人就应该死刑。”
“你小声点,小心被他听到,夜里就上你家。”
大妈似乎真的被嚇到了,连忙闭嘴噤声,两人拉拉扯扯地快步离开。
孟言川站在一旁,听完她们的话后,扭头朝著旅馆里看去。
只是二娃子已经上了楼,看不到身影了。
他压下心中的心绪,先去路对面的小吃店隨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去小镇里打听。
打听了一圈回来,孟言川从民眾的口中大概还原了二娃子身上发生的事情。
十年前,二娃子刚成年,就被指控猥褻儿童未遂,並且那个受害者不久后被发现埋尸在二娃子家后面的地里。
报警后,二娃子被带走,之后就直接发布了他的犯罪事实通告。
只不过十年前的消息闭塞,这件事没有在社会上引起较大的反响。
而这个时间线正好又跟白骨案的第一受害者吻合,就不得不让孟言川怀疑了。
他买了些速食品立马回了旅馆,准备盯著这个二娃子。
可接下来的几天,二娃子基本都没踏出过旅馆,就连吃饭都是顿顿外卖。
孟言川越发觉得可疑。
这天夜里下起大雨,街道上早早就没了行人,只有孤零零的路灯和密集的雨幕。
孟言川坐在窗边,依旧没有放鬆警惕。
忽然,一阵急促的下楼脚步声引起他的注意。
紧接著,就看到二娃子衝进雨幕里,步伐匆忙的往远处跑去。
孟言川立马跟了上去。
不多时,他就跟著二娃子来到一户民房外。
只见黑夜里,大门敞开,黑漆漆的院子里只有一盏光线暗淡的太阳能灯不停的闪烁著。
孟言川还在犹豫要不要衝进去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二娃子悽厉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