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君，你就是恶魔！只讲结果！’

【谢谢。】

水美人不得不在绿婉儿的帮助下重新梳洗，这才问了声：“昨夜皇上翻了谁的牌子？”水美人和白莲宠妃系统的相处并不算很好，一个只督促她完成任务，一个混了这么久的人际和宫中的黑暗，自然对系统生出许多不满。虽然按部就班地向前走着，但是也只有水美人自己知道自己心中的不甘。她的抗拒以及她怕短期变化太大而引人怀疑，所以一直到了今天都快下一轮儿选秀了，她的白莲改造进度才到65%，只算得上小美人。

“回美人的话。”绿婉儿手中利索地忙碌着，口中恭敬地回答道：“昨儿个皇上自己歇的。”

水美人还打算说什么，却见素绢走了进来，她就闭上了嘴巴，温婉地道：“外面怎么了？”

素绢习武之人，五感极其敏锐，所以早就发现了水美人并不是真的从内而外的温婉惠中。只是主子难得的宠着，而这位主子也似乎真的没怎么算计过人沾血腥，她也不会愚蠢地去触主子霉头。不过主子就是主子，自己居然就知道了水美人的本性，也只能尽心。其实在她看来，水美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否则怎么可能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贴己人，还能一面偷偷防备着，一面又若无其事地笑脸相迎？

她垂着眼，恭敬地行礼：“回美人的话，是侧殿的几位主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