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懂事开始，一百多年来，姚可曦从未遇到过如此艰难的选择。

和自己的学生嘴对嘴地亲吻？这对她来讲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事。

换作其他任何时候，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当下，她却不得不非常认真地考虑这件事。

吻还是不吻，这真真正正成了一个问题。

一秒钟之内，姚可曦心中已经闪过无数想法。

靠在姚可曦的臂弯里，闻着姚可曦身上那带着鲜血味道的馨暖体香，看着姚可曦无瑕的眼眸里闪过的挣扎，方戈感到有一些不忍。他并不想让美女老师为难，但他确实没有好的方法，死士塔无法进入姚可曦的身体，而一旦在外面取出生命之泉，极有可能被秃头老者发现。

“美女老师，要不我就直接取出来给你服用吧？”方戈给姚可曦传音道。眼下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思考，只有以退为进，才能让姚可曦更快地作出决定。

果然，姚可曦听了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坚定，她给方戈传音道：“方戈，我是你的什么人？”

“老师，你是我的好老师。”方戈认真地道。这个时候方戈自然懂得要正经严肃，否则就会给姚可曦留下不好的印象。

姚可曦语气严肃地道：“老师呢，下面要教你一些修炼之外的东西。你不要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哪怕一点都不行。记住，老师不是和你接吻，而是教你有关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

听着姚可曦自欺欺人的话，方戈觉得这位美女老师实在是太可爱，他配合着道：“老师，我明白的，为了追求真理，就算是献出生命我也愿意！”

姚可曦很满意方戈的回答，她道：“你明白就好，老师接下来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在追求真理。”

看着姚可曦那娇嫩之中略带苍白的红唇，方戈心中十分怜惜，同时也有些跃跃欲试。

说了那么多，姚可曦还是不放心，她继续道：“方戈，在老师眼中，你就是一个小孩子，下面老师和你做的事，就像亲吻一个婴儿一样，不夹带任何东西。”

方戈哭笑不得，心说美女老师你若真能把我当成一个婴儿，又何必说那么多呢？当然，这些话自然不能说出来，他道：“美女老师，我定当按照你所吩咐的去做，去想。”

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刻，不容许姚可曦再耽搁下去，感觉把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她便准备低下头。

只是，看着方戈的眼睛，姚可曦怎么都吻不下去，她道：“方戈，你闭上眼睛。”

方戈心说，美女老师，我只是个婴儿啊，你要我闭眼睛干什么。不过时间已经不容许浪费，方戈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以为闭上眼睛我就看不到了么？”

在方戈的神识里面，姚可曦美丽的脸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微微撅着红唇，心慌慌地朝方戈的嘴巴印去。

近了，近了！

尽管方戈已经深谙男女之事，但看着美女老师的娇唇越靠越近，他还是不由得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