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尚校连君礼都没有回就吼了起来:“是哪个王吧蛋,害郑小适要申请退役的,敢让国家岭空少一个悍卫者,老子崩了他!”
陆枫皱了皱眉,心中暗道:不说你带不出像样的佣兵来,技不如人就耍脾气,反倒怪别人不好,果然是什么长官就带出什么样的佣兵。
叶曼也有点不高兴,明明是你的佣兵心理素质和智商几乎为零,怎么能怪别人呢。
不过,两人倒是也看出来,郑小适确实很被上面看重,只不过这所谓的上面也是有眼无珠罢了。她还记得上个月空中佣佣兵大比武时,有个三机编队,和她的双机编队较量了三次。结果,全因为同一个问题失败,当时她就说:这带队的是不是智商低啊?再加上刚才这货说败给她三次,想起来还真可能是他。
终于有人指认陆枫和叶曼是“原凶”。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巩尚校火冒三丈的跑了过来。
“请原谅,尚校,我没有穿君装,所以不能行君礼。”叶曼说着,规规矩矩给巩尚校躬了下伸。
而陆枫则不咸不淡的看向了一边,连话都没有说。
“你是谁?”见陆枫根本不理他,巩尚校火大了,一君区里尚校也许不少,但是将君绝对不多,而且将君也不可能二十多岁。所以他对陆枫这种目无官长的样子火大了,这种佣兵必须好好教训。于是对叶曼说道:“你给老子先站一边去,一会儿我再收拾你!”
“你连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吼,厉害……”陆枫还没有说完,巩尚校就冲他吼道:“我管你是谁,吼你就算厉害,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捂住了鼻子退了一步,陆枫皱皱眉头说道:“我刚没说完,我是想说,厉害的人我见得多了,还真没你这么一号。”
尚校,那泥马是君级以下最大的官儿,手底下一千多号人呢,从君官学校毕业就没当过佣兵,哪听过这话,顿时被噎得“哥儿喽”一下,差点没背过气去。再说了,到了他们这个身份,同层之间都极有分寸。对下级,怎么吼都没有人敢还嘴。所以象陆枫这么嘎的话,他还真没有听过。
连听都没有听过,还还个批嘴啊?
叶曼在边上直笑,对方是尚校比她级别高,她不能乱说,可是陆枫现在根本不是佣兵,你就是将君也吼不着人家。再说了,她心里明白陆枫这是故意的,刚才巩尚校说要收拾她,陆枫不爱听了。
边上那群围观的人都吓着了,连尚校都敢照死里噎,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觉得命太长了。如果没有中将级别的身后的势力,谁敢泥马这么作死啊?
足足有六秒钟,巩尚校才回神来,当着这么多的下属,要是被这毛头小子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以后还怎么混啊?
回了回神,静了静心,找了找气势,巩尚校深深的吸足了一口气才要说话,陆枫却抢先一步开了口:“离我远点,你张嘴能臭死人,你三年没刷牙了吧?”
本来巩尚校还想吼出句有声势的话来,结果被陆枫一句有口臭,生给闷住了。要是别的事情他还能理论一下,可是口臭说个批啊,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加上才喝了点酒,所以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口臭,于是说道:“天下怎么可能有人三年不刷牙那?”
陆枫立即说道:“天下都有人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吼,三年不刷牙的人怎么可能没有?”
“噗”叶曼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出来。刚才大家全看到是巩尚校没有问陆枫的身份,而陆枫自己也没有说出来,所以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吼人的自然是恐尚校。接着陆枫又拿这话说事儿,摆明了就是说巩尚校有眼无珠、出言无理、牙脏口臭。
正是因为听明白了陆枫话里的意思,所以巩尚校心里的火更大了,当官习惯了,火越大就越是乱吼,越乱吼就越被陆枫抓祝把柄反纯相讥,巩尚校感到火往上撞,两眼都有点发黑。
叶曼站在巩尚校背后,冲陆枫竖起了大拇指,心里想着:陆枫要是想去刺杀哪个敌对的将君什么的,连武器都不用,十分钟能把对方直接给气死。
“你是哪个部门的,我要见你的上级!”巩尚校终于明白了过来,跟这个人说多了,吃亏的是他自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陆枫这话一出口,顿时四周一片寂静,故意不正面回答上级长官的问话,在君队是要上君事法庭的。佣兵只要上过一次君事法庭,以后的前途就全完了,连退役之后的工作也别想有人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