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抚着肚子,唇边展了笑意。
自从怀了孩子,我去哪都受了不少管制,出个门魏函都怕我摔了,整日十全大补汤地给我吃,吃得我好像整个人都笨重了。只要是我的事,不管事无巨细,魏涵事必躬亲,我笑话他太过谨慎了。
今日刚与魏函用过晚膳南苑便有人乔梦之的丫头匆匆奔来,许是乔梦之又吃起醋了,这段时日我出门的少,也不想跟她起冲突,爷的休息时间我也规定好了,一部分时间爷是去她那的,也不想亏欠了她,只是我有时候起床,看见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也听说乔梦之那发了不少脾气,底下的丫头都跟着遭罪。
“爷,您过去看看吧,主子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便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我又治不了她的病。”魏函握了握我的手。
“爷……”
“行了,下去吧。”
那丫头犹豫了下,似有些不知所措,却终还是退下了。
夜深以后,我们才刚回屋门便又被再次拍响了,门外想起的急切的声音。
“爷,您快去看看主子吧,这回主子是真的肚子疼得厉害,您再不去奴婢怕主子会出事。
“爷和我们主子已经睡了,我看你还是回去,你主子有病去找大夫就是了,爷去看了又不会好。”
“爷……”
门外那丫头和芸儿吵了起来,听声音似乎真的很急切。
“爷不如还是回去看看吧,怕是真的有什么事。”
“那你先睡吧,我看你睡下了再走。”魏函将我推回床边,正想替我取下衣服。
“爷……”我拉住了他的手,“哪有让爷伺候我的道理。”
“你如今可是两个人了,都是我的宝贝,我自然得好好待着。”魏函笑着替我解下衣裳,让我躺下,直到为我下了曼帘吹了蜡烛才转身出去。
我握着心口锦被,一阵暖意。
早上醒来才知道爷在乔梦之那过了一晚,细问才知道原来是乔梦之吃坏了肚子,一个晚上屋里的丫头和大夫进进出出,爷也寸步不离地守着,这也真难为了爷了,在这两屋来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