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置身军营了,魏函坐在床头面容憔悴,“醒了?”
我忽然清醒过来,猛然坐起,“爷,您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伤。 ”他笑笑。
我这才发觉他手上缠了白带,许是被刺客伤到了,但看他如今平安无事,悬着的心倒也放下来了。
“你身体还很虚弱,先躺下休息吧,我去吩咐人给你熬碗清粥。”
魏函起身要走,我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心急道,“四爷呢?四爷他没事吧?”
“放心吧,他的烧已经退了,如今正在营中休养。”魏涵替我盖好身手的锦被,“好好休息吧。”
我点点头,躺了下去,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精神好些后我便去四爷的营帐,他的内伤未愈,不宜走动,所以军队的行程也跟着拖了下来。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起身去倒水,我赶紧上前将他手中的水壶夺下,将他扶回床边。
“爷的伤未好,怎能轻易下床呢?这些事只要吩咐人做就可以了,可别再动了伤口才好。”我走回桌边为他斜了杯水,送至他面前。
他怔怔地看着我,我却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掩饰地笑笑,“爷怎么了?这么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没事就好。”他失魂般接过我手中的水,却轻洒了出来,烫得我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