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于是笑出声来。

边笑边哭。

这个样子太难看，他捂着不停溢出泪水的双眼，不让自己狼狈的样子露出来，哪怕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

愤怒燃烧到最低端，有深渊般的无尽悲伤。

在他几乎撑不住，要昏倒时。

隐约感受到刺目的光亮。

他的身体僵住，一寸寸移开捂着双

“你说的是妖不是人。”这是陈头走出房门时的说的唯一一句话。

“不会的。”华曦低着头，一只手按着额头，感觉到太阳穴突突地跳。

进了冯庄钢铁厂，不得不说老钱是个绝对功利性的家伙。整个工厂朴实无华，但老钱的会客室装点得极其奢华。波斯地毯、楠木家居，汴梁名家字画，珠光宝气的，仿佛害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有钱似得。

说着，她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了过来。陶然接过一看，很老套的，里面是一张支票。很明显，她想用这种方式，把她和他之间的人情先作个了结。

回去的路上，仓九瑶没有再骑马，而是神色漠然的缓步向睿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