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说:“这些我都跟他说了,他不听,感觉他是被心魔控制住了。不过你也别为他担心了,他既然好了,就让他出去跑跑吧,他也不小了,出去跑跑也许就清醒了。”
栀子只能这样想,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得到了一些安慰。栀子突然很想知道他们兄弟姐妹少年时期的事,于是栀子便说:“茜草,你之前不是也说过要跟我讲你们少年时期的事吗?”
经历这些事,茜草也很还念少年时期的事,于是她们便坐在暖阁的窗前,吹着徐徐的南风,记忆开始在时空的隧道穿梭,茜草开始讲起来:
“小的时候,那时候,先王祖父还在,我和成蛟是祖父最疼爱的孙辈,在宫中被称为金童玉女,我们两个也很玩得来,在宫中一起长大。后来,在我们六岁的时候,突然又回来一个哥哥,他**岁的样子,你肯定猜得到,他就是政。
当时,我们想和他玩,可是他却一副令人不好接近的样子。但是对我来说,没有接近不了的人,在我的反复纠缠之下,政也就和我熟了起来,但是他和成蛟两个人的关系却一直不冷不热,也许他们两个也受到了权利争夺的影响。
因为政回来后不到一年,先王祖父就去世了。于是,政和成蛟的父亲,也就是我叔父就继位为王,那么他们两个谁是太子呢,他们两个母亲就开始争斗,为自己争王后之位,为儿子争太子之位,后来先王叔父才继位三年又去世了,他们两个的母亲又为他们继位而展开争斗。
自然,是政和他的母亲胜出了,所以成蛟和他母亲就搬出了王宫。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政继位时也才十三岁,我和成蛟才十岁多点。
反正,因为各种原因,政和成蛟这对同父异母兄弟的关系一直都一般点,而我和他们两个的关系都还不错,我就在他们两个之间跳来跳去。可能,我和成蛟的关系还要更好一些,毕竟我们从生出来就在一起,而且后来我们都在宫外,相处的时间更多些。
对了,其实从小到大,还有两个人和我们三个关系都是很铁的,就是蒙恬和王贲,政回来以后,蒙恬就做了他的陪读,而王贲就做了成蛟的陪读,他们几个读书读得特别好,在宫中都是出了名的……”
栀子听着茜草的描述,想象着他们少年时期的各种事情,心想他们从小到大这份感情多么珍贵,真的希望大家可以好好地在一起。
栀子此后也常常旁敲侧击地问秦王政:“陛下,你喜欢少年时期的事吗?”“陛下,那时候,你身边都有谁陪着你?”
秦王政有时心情好的时候,会回答她:“还好,总体来说,那段时间过得很充实,每天就是学习这学习那。陪在我身边的人可多了,侍卫、太师、宫女……数不清。”他说。
栀子便只好问得更明显,“陛下,我是说你的朋友亲人,比如茜草,还有谁给你做陪读呢?”
秦王政便严肃地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茜草又跟你讲了什么?”
栀子便委屈地说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那时的生活嘛,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便又语气柔和地说道:“过去就过去了,只活在当下。”
看来,他不是个喜欢怀旧的人,而她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