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局面是俞氏导演的。 既然是教训儿子那就要玩真的,不能抽两下耳光就收手,那样别人就会认为是作戏,等到别人开口制止效果就不同了。
在家里,荣德仁做主,俞氏管事。做主的发话了,自然就要顺坡下驴。
荣德仁虽然气愤,可他认为这么抽也得不出什么好结果。
荣德仁摆出一副家长架势说道:你让他自己说,这种坏毛病改不改?
宝贵和姚小姐也坐在一边。这样的场合他挺尴尬,他不打算过来的,荣德仁非让他俩参与进来,荣德仁本想用宝贵的做人做事行为教育自己的儿子。
荣宝银算乖巧,母亲递眼色,让他认错。
荣宝银用衣袖擦去嘴巴上的血迹,有气无力地说:爹,妈,弟,妹,我不该……他想说,睡爹的女人。一想,不对,于是改口说:我这些日子在外面不归家,让你们担心了。
荣宝银好了没有多久,沾惹草的毛病又范了。旧习难改,过去村里跟他后面混日子的年轻人,都不把他当回事,耀武扬威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就把这一切怨气撒在宝贵身上。
这天晚上,姚小姐进厨房洗澡,宝贵在屋子里看孩子。不一会儿,姚小姐在厨房惊叫声传进宝贵的耳朵。
宝贵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厨房。姚小姐**着身体,只用毛巾遮挡在**部位。
宝贵问:出什么事?
姚小姐指了指厨房的后门。宝贵发现,厨房的后门被打开。
宝贵问:什么人?
姚小姐说:是你堂哥,他进来要非礼我,我一喊,他就从后门跑了。
宝贵气愤难忍,就想出去追堂哥。
听到喊声的俞氏,也进了厨房。
俞氏了解原因,对宝贵说:不要找他了,闹出动静对荣家名声不好。
宝贵说:那就这样算啦?
俞氏当然护短,她说:哎哟,不就看一下洗澡嘛。又没有得手……女人这身肉有什么稀罕啊?
宝贵对大妈的言论极其反感,在她眼里女人就象老母猪似的不值钱。
宝贵对俞氏愤怒地说:他无耻到这种地步,欺负到我媳妇了!大妈,你这样惯他,他怎么会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