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严重了,都是一脉同门,若是今日之事发生在师兄身上,师兄肯定也会如我一般”,戒铭闻言,感动道。。。。。。
戒铭不是真的累了,而是一直惦记着须弥袋中的破段丹,这可是自己突破的良方,事不宜迟,戒铭即刻吞服下一枚,跌跏趺坐,两手掐莲诀,消化起药效。
戒铭瞄了一眼法宝,正身道:“实不相瞒,原本贫僧还想集起这一百零八套阵法,好好琢磨一番,但听闻道友一席话后,如若醍醐灌顶,大道都难成,况乎阵术,乃舍本逐末”。
戒铭淡然一笑道:“这防御法宝在下想还是先和总纲一起留在刘道友的身边较好,到了高景寺再说别的不迟”,不是戒铭不想要,而是戒铭有更需要之物。
戒铭眼底尽收下了刘丞哲的小动作,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正巧被在下用功绩换了下来,现在平放在自悟室中呢”。
“哎,道友莫要推辞”,刘丞哲将锦盒推地更近了,近到连盒子上的绸丝戒铭都可以看到大概了。
“善善善”,刘丞哲一拍大腿一连说了三个善,兴奋片霎之后,他看了看手中的箔纸,又看了看放在戒铭身边的法宝又道:“那这。。。。。。。”
这次体内的暖流持续时间稍稍长了一些,大概两炷香的样子,可还不到一个时辰,戒铭脸色如霜打一般。
鋐静两手接过如意,没有多看两眼,反而问道戒铭:“师弟,那人定然为难与你了吧,唉,师兄真是无用,当年百目魔蛛入侵矿脉,是师弟挺身救我,而今又是师弟助我,此情贫僧记下了,若日后有事,师兄定然在所不辞”。
戒铭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贫僧也是想等交易会结束后,与本寺师兄一道离去,到时自会驭使传音符告知道友”。
“善,那就如此,在下静候道友佳音,别过了”,刘丞哲也立马起身,拂尘别在胳膊肘,两手阴阳抱和道。
戒铭轻轻颔首,短叹一声道:“目前来看,唯有道友肯出这么大的代价了,舍你其谁。”
刘丞哲心中也知戒铭考量,但亟需的两张总纲都在戒铭哪里,故而迟疑了一下,便遵从了戒铭的安排,神念一动将两物尽数收回了须弥袋中,转而问道:
不一会儿,他将最后一颗丹丸倒了出来,自嘲道:“都说这破段丹一年只能服下一枚,我这马上两天就能吞下四粒了,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后天灵根果然不同凡响”。
一进门,便见鋐静、鋐定二人投来的目光,此时,鋐静站起身,眉头微挑,抖了抖袈裟,声音关切的道了声“师弟!”。
“不知道友何时回归?贫道还须待一阵子。。。。。。”
一天的功夫眨眼过去,无人来打搅戒铭,按理说,自己已然踏入结丹中期才对,可似乎仅仅是开始的半个时辰内,戒铭明显感觉到几股暖流流进丹田,随后便渐渐消失了。
“这么说,道友是要全部与在下交易?”,听完戒铭所言,刘丞哲两眼炯炯,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