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欢说着，顺手拽掉了方漱琳另一只脚上的鞋。

方漱琳冷笑道：“你相不相信不要紧，师父相信就足够了，不管你怎么怀疑我，看起来都只是单纯的在嫉妒我而已。”

“你全身上下好像没有哪个点值得我去嫉妒。”

谢千欢淡泊的态度，在方漱琳眼里看来，不过是嘴硬。

她扯起唇角，带着藐视的眼神上下打量谢千欢，“我年轻貌美，冰雪聪明，既是药神门的代掌门，又是鬼医的第一个弟子，不仅如此，还和师父有两世的缘分，你自以为特别，殊不知，我比你更特别。”

说完，她深深陶醉在这股优越感之中。

谢千欢笑出了声，随手将剩下的鞋子给方漱琳的另一只脚塞上，终于能直起腰，“你确实比我更特别，因为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跟你一样的蠢事！”

“你说什么？”

方漱琳沉下脸。

谢千欢眼眸低垂，以俯视的角度看着她，“你只有靠说谎才能获得现在的待遇，我倒要看看，恢复前世记忆这种离谱的谎言你能编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说谎。”方漱琳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神情冰冷，“我就是初初。”

前世的记忆恢复了也好，没恢复也好。

初初这个身份，已经属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