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浪说完,迅速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自己的二徒弟刘禅,而后一扬鞭子抽了一下“千里追风驴”的屁股一鞭子,霎那间,千里追风驴就像火箭一样,四个蹄子似乎都已经离地了,疾驰向前,而叶晓浪的几个徒弟骑得马匹,也不是一般的劣马,紧紧地跟随着千里追风驴,前进!
披头散发之人,回应道“我们下一步就杀了他,用他的心肝肺做药引子,为您炼制丹药,炼制五毒厥阴丹!”
叶晓浪当夜与王大炮离别后,把自己的大徒弟大环眼冷不运,留在了王大炮的身边,而叶晓浪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配合王大炮调查刘不住这个人,另一个目的就是监视王大炮,看看王大炮是不是跟他叶晓浪玩心眼儿,甚至借此拖延时间,偷偷地把公共厕所这块地皮卖给他人,溜之大吉!
叶晓浪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皱,而后吩咐自己的五个徒弟,说道“你们几个人都给我留在这里,好好的保护王大炮王老板,不得让他随意走动,明白了吗?”
王大炮急了,大声嚷道“叶道长你这个人怎么那么难交啊,我都跟您掏了心窝子了,您怎么还把我当作敌人呢,您让我以后怎么跟你合作啊,我本来还比较敬重您,可现在我实在是瞧不起您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叶晓浪把用炼丹炉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的,也可以说是复制出的一粒九转紫金丹服了下去,不过叶晓浪刚服下去,就感到肚子不适,跑到了后山的撅腚峰上,拉了肚子,他边拉还骂骂咧咧地说道“奶奶个熊的《炼丹要略》说了,要想进补必须一补一泻双向配药,可以制衡抵消,可今天复制的九转紫金丹怎么就不能互相抵消,莫非我把大黄放多了?”
叶晓浪越听越生气,一抬手想把手机摔了,可一侧头发现,自己的徒弟刘禅正用双手准备接住手机,叶晓浪也醒悟过来,这是自己徒弟刘禅的手机,想到这里,叶晓浪继续对着电话说道“王老板,你就在公共厕所门口等着我们,今晚我一定要把我的徒弟救出来,而且,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刘不住,一会儿见!”
此刻,叶晓浪背后背着宝剑,已经施展轻功,进入了古堡之内,借着天上高挂着的冷月,窥视着开满鲜的古堡之内的动静。
徒弟刘禅是心领神会,做戏地说道“师傅,我看他就是一个言巧语的骗子,你不开枪给他身上弄几个窟窿,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就这样,瘦子刘禅迈着那两条像火柴棍儿的双腿,下了撅腚峰,把师傅叶晓浪的“千里追风驴”给备好了,接着,叶晓浪施展轻功,从撅腚峰的最高处施展轻功,落到了“千里追风驴”的后背之上。
而整个古堡之内只有一间屋子的窗内投射出来了灯光,因此,叶晓浪认定了,这间屋子里一定就是古堡的主人招待刘不住的地方,于是,叶晓浪一个蹿蹿身飘飘然地落到了二楼的,这间亮灯的屋子的窗户前,偷偷地窥视着屋里的境况。当然,也能听到里边的谈话。
这时的古堡里,正在大摆筵宴款待尊敬的来客刘不住,而做东的主人就是古堡的堡主刘不仁,而刘不仁就是刘不住的堂哥。宴席上,刘不仁身旁站立的四个人,都是从昆仑峰重金请来的魔家四巫师托托坤、托托木、托托烈、托托朗。
接着,刘不住便给王大炮打去了电话,警告了王大炮。
而没过一刻钟的功夫,披头散发之人把光着膀子,满脸满身都是血淋淋伤口的冷不运,带到了这间屋子里。
骑在马背上的瘦子刘禅,一听这句话,当即就火了,掏出腰里的装了消音器的手枪瞄准了王大炮,骂道“你哥兔崽子,感侮辱我师父,我他么现在就崩了你,喂狗!”
五个徒弟是异口同声点头答应了。
顿了顿,又说道“可就在这时,冷不运小声对我说,问一问刘不住现在在哪里,因此,我就傻啦吧唧的就问了,那个刘不住还真就告诉了我,随后,您应该就清楚了,他自己一个人去找刘不住了,而冷不运被刘不住抓住的事情,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那个刘不住还说这事一定与我有关,要找我算帐呢!这下麻烦可就大了呦!”
只听,酒席上坐在正中央座位之人的身后,一名披头散发穿着黑袍之人,说道“老板,我们今天抓到的那个叫冷不运的恶徒,您要不要再跟他见上一面?”
王大炮回答道“道长大爷,这件事不怨我啊,这都是您的土地自己太过骄傲了,这家伙真是目中无人啊,我······我拦不住他啊!”
当夜,叶晓浪回到自己钱购买的一个山洞里住下了,不过,这里虽然是一个山洞,但里边是了大钱装修过的,里边布置的复古典雅,一排道家清静脱俗朴素优雅之态,完全隔绝了与外界的接触,成为了浑然天成的炼丹、习武的绝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