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腹黑的男人拉长了尾音,她顿时有了挫败感,昨晚那么生猛,那么激烈,居然说那只是一天的利息,有没有搞错啊,这个喝人血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那你说,还想怎么样?”安捷怒了。
还能怎么样,当然要来点刺激的,有趣的才行。
“老婆,办法你得自己想,我来说有什么好玩的,对症下药,乃是作为妻子的基本须知。”陆三少说完后露出坏笑,心已经有了好主意。
趴在他的宽背,安捷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好办法来。
“什么叫妻子的基本须知啦!”她双手按捏着他的肩膀,有些气呼呼的。
至于办法是什么,还真得想想。
“老公,你行行好告诉我嘛!”讨好的声音响起,安捷还不忘记在他脸庞亲了几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陆三少哪里会那么轻易说出心所想。
“老婆,你要么不去米兰,乖乖留在我身边,要么自己想个征服我的好计谋。”他循循善诱,布下陷阱让亲亲老婆往里面跳。
哼,腹黑狼,我不信想不出征服你的办法来,安捷在心里暗暗发誓。
齐家,刚结束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没多久,仇曼柔接到了仇容的电话,告诉她,沈放今早特地去了他办公室,用一张不知道怎么得来的签名图片来投石问路。很显然,是来揪小尾巴的。
齐灏然抱着她,手指在仇曼柔的丰满的柔软前画着圈圈,嫌手指不过瘾还用嘴去亲。
有些心烦意乱的她用手推开胸前那个讨厌的触觉,“别烦,我心情不好。”
他虽然是有些餍足了,但属于情人之间的小小抚慰根本无伤大雅,见她心情不佳,齐灏然倒也没了兴趣,悻悻的松开所有动作,包括抱住她双臂。
掀开被子下床,他站在仇曼柔面前,丝毫不遮掩,也不穿浴袍,坦荡荡的展示着骄傲的男性象征。
以前不经事的她看到这一幕还会移开眼,现在已经习惯了。
“沈放那只恶狗死咬着小容不放,本来以为陆凯泽出国了,凌俊摆平了陆家那个碍事者之后,能高枕无忧,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过草率。”她也跟着起身,穿在放在椅子的浴袍。
绕过床的另一边走到了齐灏然的方向。
长臂一圈,将仇曼柔抱住,面对面的两人紧紧相贴。
“没有证据不会影响你当初的计划,等他们找到证据再说,实在不行,你手不是还有一张王牌吗?”齐灏然说完后,解开了她的浴袍带子。
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
经过他的逗弄,仇曼柔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
王牌?难道用凌梦舒去要挟沈放,要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双手拉下她穿在身的浴袍,“那个女人我会帮你搞定,现在我们先玩一下再说吧!”
这次,仇曼柔主动献热吻。
“曼曼,你让我发狂让我深深着迷。”他抱起她来到沙发前。
手臂挥掉放在茶几的东西,把仇曼柔放在茶几。爱的火焰在他们的身体里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