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实话实说，那她以后的前途尽毁。

该怎么办？

办公室内，凌汐雪一脸铁青。

她如何也没想到，爷爷看中的人，这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枉费她一番心意，还以为他是个特别的人。

“杨秘书，去请我爷爷过来。”

“是。”

身边的小秘书战战兢兢，急忙跑去请人。

凌汐雪没有急着出去，她倒要看看，这姜凡现在如何狡辩？

“所以，你们是吃定我了？”

姜凡淡漠的目光扫过全场，面露戏谑之色。

“好，很好！”

“你这个死瘸子，还在狂什么？当着大家伙的面，还想抵赖不成？我早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楚梦妍大骂道，“你这种人，应该判无期！”

“姜凡，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人家堂堂黑曜少主会诬赖你一个废物？”

卫盛京无奈摇头，一脸戏谑，“认罪吧！像个男人一样。”

“那位美丽的小姐，谁欺负你的，你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了，千万不要隐瞒哦！”

秦双神情戏谑，眉宇间还闪过一抹威胁。

柳如烟心惊肉跳，她本就带着任务来的，现在无非是增加一个过程，可唯独过不去的是自己那颗心。

“滴答……”

两行清泪滚落。

她歉意地朝姜凡看了一眼。

“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无所谓！”

这么多年，楚家姐妹往他身上泼了多少脏水？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咕咚。”

柳如烟痛苦地低下了头，指认道，“是他！他调戏我，想拉我去房间，是秦少出面，救了我。”

“嚯！”

全场再次哗然。

“这个畜生，果真是本性难移！”

“我们江州商界怎么会有这种垃圾？”

“谁放他进来的？这么高端的招标会，简直被这个垃圾给污染了。”

人群像是沸腾的开水，唇枪舌剑，几乎要把姜凡淹没。

“呵！”

果然，不出意料！

任何恻隐之心，都是对自己的巨大伤害。

柳如烟指认完，就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哈哈！”

秦双得意大笑，嚣张无限，“我说什么来着？本少是为民除害，你们还不信？邱虎，你这个糊涂蛋，现在怎么说？”

“我警告你，你如果不会处理，这小子就给我处理！”

“我会！”

邱虎沉声道，“我们晟煊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当即，他拨通了凌汐雪的电话。

岂料此时，一声长喝传来。

“凌董事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