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不都是听你说的?”斯乔年淡斥:“他把收养到跟前的小姑娘拐带成自己老婆,不比我更过分?”
“那……”助理顶着脑海里滚动的“童养媳”三个字哑然,支支吾吾道:“没……没准日久生情两情相悦……”
斯乔年冷笑着踢了下前排座椅,罕见的言语不雅:“少放屁。”
助理转身坐好,片刻后骤然警铃大作。
“我说,你可别对江阮有什么想法,我承认她挺漂亮挺特别的,但圈子里不缺漂亮面孔,你要是真喜欢这一款也不难找。你千万别想不开招惹傅成渊,非抓着他的人不放,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斯乔年睨着扭过头滔滔不绝的助理,不禁挑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见斯乔年反应平淡,助理快要双手合十原地祈祷,“不是就好,不是最好,你当我没说。”
他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影帝悠然开口:“江阮要真有意,我给傅成渊戴个绿帽子又能怎样?他能生剥了我?”
助理无意识地吞咽口水,不敢想象那样的光景,直愣愣道:“那倒不能,但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确实,想也清楚傅成渊根本不懂成全,斯乔年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接话。
秀宴地址选在山庄,外景秀丽盎然,内里建筑错落有致,湖泊环内蜿蜒,池台搭得甚是讲究,古韵优雅,颇有味道。
满厅的衣香鬓影,声音攒动,侍者走在旁边简单介绍区域,江阮捏着那本秀场图册,她脚步很慢,由着侍者指引。
偶尔有人凑过来打招呼,但江阮多半不认得,听完对方自报家门只轻轻点头,并不多言。
主场正在进行酒会预热活动,玻璃杯里的各色液体映出淡淡的薄光,三两相聚交谈甚欢,侍者退开前同江阮道:“祝您今日愉快。”
江阮温声道谢。
不远处,有人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她的身影,谈论得异常热切。
“那边那个就是江阮吧?”
“啧,人家现在可金贵着呢,我们啊全都攀不上。论谁再酸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有本事。”
“早就说过这里头不简单,她在傅家待着,近水楼台,条件得天独厚的,爬叔叔的床岂不是太方便?不过这事儿成不成还真说不准,她有这个能耐,也得看人肯不肯受不是?”
“婚还没结,八字还没一撇,这么早就草草定性,你们这么稳不住?要我说,傅家那位若是愿意给名分,早早地就摊开来说了,没必要藏着掖着的。说什么母凭子贵,那孩子未必真是她生的,要真是她生的,有了孩子还拖到今天,啧啧,也有够辛酸的。”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这事儿压根不能咬定,这阵子传得若火如荼的,没见傅总出来说过半句,没准是她自己个把事儿抖落出来施压,想嫁进傅家的门呢?谁也别把话说得太满。”
“那位原先很明显是金屋藏娇当小情儿养着的,维护维护怎么了?自己养的情人,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所有物,别人当然动不能动。咱们也没猜错,那档子关系匪浅,起码是落实了,谁也别争。”
“都少说两句省省吧,孰是孰非的,关咱们什么事儿,这宴会是傅氏主办的,你们在这儿编排人家,臊不臊得慌。”